砰楞”一声,屏风咔嚓断作两截。我同北堂一人拽住里衣一角,面对面站在了一处。
他,衣衫整齐,我上身赤果。
!!!
北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慢慢变得有些奇怪。
☆、醋味
北堂瞧我愣神,一手扯过我手里的里衣给我穿好。手指缓慢划过锁骨替我将头发拢至脑后,他凑在我耳后,呼吸是止不住的炙热:“小六,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不懂。
他勾起我一缕发丝在指间随意把玩:“故意将屏风踹坏。”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把屏风踹坏了?
我冷眼瞧了北堂一眼:“星君莫不是瞎了?”
北堂被我逗笑,他将胳膊搭我肩上,笑得分外爽朗:“咒星君眼瞎,小六,你胆子不小。”
我正欲解释,北堂又添了句:“说吧,为什么踹了那屏风?是不是想同我……”
想要解释的一颗心凉得彻底,我迅速走开,同他隔开段距离:“星君休要胡说!请……”
“自重……”北堂笑着将后面的话补全,“小六,你除了说这个还会说什么?”
将外袍依次穿好,我没答他,径直出了屋子。
“小六,晚些时候记得回来吃饭。”
本来这话我不想答,走出几步 ,还是禁不住停住步子,别扭道了声“嗯”。
出了院子,我迎着风一路向北,去了黑无常的院子。
那日他被云中揍得那么惨,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不知道,那双肿眼泡子好些了没?
刚走到黑无常的大门口,就听到一股子谈笑声断断续续从里头传了出来。
“哈哈!大哥!你这故事委实好笑,不如再给我讲一个?”
大哥?白无常?
讲笑话?!
白无常讲笑话?!!!
脑补着白无常冷着一张冰块儿脸给黑无常讲笑话的场面,那场面怎么看怎么让人汗毛直竖。
白无常讲笑话才是最大的笑话。
进了院子,黑白无常两人在石桌边面对面坐着。黑无常拎了一挂葡萄,白无常端着一碗茶水。
瞧我进来,黑无常立即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嘴边咧出一朵花儿:“小六,你来啦!快过来听大哥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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