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阴差也跑到我跟前,有些僵硬喊了我一声“阴判官”。
我抬手解释:“这是天庭的北堂星君。”
阴差们又以一种更为僵硬的语气喊了声“星君”,北堂听罢一派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
意识到北堂此刻离我很近,一只手还拽着我的袖子,这动作,这场景,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别有深意。
尤其是,尤其是,北堂头上还戴着一顶闪亮到扎眼的断袖帽子。
阴差们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一名胆大些的阴差上前一步:“阴判官,我们已在此候了一夜。地君那边还要回去复命,咱们该回了。”
我面皮抽了抽,心底涌现一股子惭愧。
想来他们是昨晚没寻到我,又不方便大张旗鼓四处搜寻,只得在南天门守着。
“回。”
北堂还要说些什么,我截了他的话头:“星君,要事在身,莫再挽留。”
北堂手是松了,身子却是半分也没动,还离我又近了些,我听到一边的阴差们都重重吸了口气。
“小六,路上小心。”
我不说话,抿着唇,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万分后悔,昨夜自己怎的没把持住喝了那仙人醉。
唉……
喝了就喝了,怎还能醉得不省人事在北堂院子睡了一晚。
唉……唉……
阎罗王这人是个明君,对手下人也十分体恤。平时办差,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他都不会同你计较。
上次黑无常勾错了魂那样扰乱轮回的大事,阎罗王也只是罚了他半年俸禄。
自然,这次也不例外。
阎罗王坐在百鬼连珠椅上,面色和善将我瞧着,怎么看怎么像看着孙子的爷爷。
我嘴角抽了抽,恭敬行了一礼:“地君。”
“嗯。”阎罗王低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除了慈祥似乎还带了些讨好的意味,看得我脖子上的汗毛立了一片。
在地府待了这几万年,阎罗王的心性我还是知道的。
每回他脸上出现这种既慈祥又讨好的笑时,我就别想会摊上什么好事。
“小六哇,这次去天庭跑这一趟,累了吧?”
“地君多虑了,不累。”
阎罗王继续笑,而且笑得越来越慈祥,越来越灿烂。
“听他们说,你和北堂星君关系不错,昨晚还聊天聊了一整晚?”
阎罗王口中的他们自然是同我一同去的阴差,我嘴角又抽了抽,自是不能将我和北堂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的事给抖出来:“是。”
阎罗王笑着起身,拍拍我的肩膀,一副长辈模样:“小六哇,你知道近些年来咱们地府库房有些紧缺,所以想着去天庭寻些帮助。”
“此事我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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