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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四的时候,同学经常约着吃饭,你记得吗?”他问。
江彦点了点头,他记得,那时候程以宽的同学都拿他当亲弟弟,他也怕这伙人万一喝醉了没人管,所以聚餐的时候他只要没课,就会一块跟着。
“有一次老于逗你,结果你俩拼酒都喝醉了。我把你带回了我们宿舍。”程以宽说,“那天只有我们俩。”
江彦:“……”这个他有印象,他只喝醉过那一次,也记得第二天醒过来在程以宽宿舍里。但其他的……当时还发生什么了吗?他那时候是真断片了!
“那天怎么了?”江彦被勾起了好奇心,抬着头问。
程以宽看着他,停顿了一会儿,才问:“你不是突然口腔溃疡了吗?”
江彦:“……”
“那是我不小心咬的……”程以宽招认,笑道,“那时候经验不足,牙也磕了,腮帮子也咬了,最气人的是你接吻接到一半睡过去了……我当时以为你晕了,吓得不轻。后来发现你是睡着了。”
江彦:“!!”
“我还挺郁闷的,心想我吻技这么差吗。”程以宽笑道,“第二天你说你舌头和腮都有点疼,好像是口腔溃疡了,我才意识到你应该不记得了。当时还有点庆幸……”
江彦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我完全没印象了!”
但口腔溃疡那个他记得,当时程以宽帮他买药来着,还是西瓜霜的喷剂。
江彦:“……”
俩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程以宽摸了摸他的后背,见江彦的汗都下去了,起来把床单换掉,又拿了床薄被过来盖上。
窗外的天空开始透出微白的晨光。江彦靠他怀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再被人叫醒,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程以宽见他睁眼,明显松了口气。又把江彦的衣服递了过去。
他的衣服江彦穿着大,因此程以宽早早起来,把江彦衣服给洗净烘干了。外面突然降温,程以宽怕江彦冷,又把自己的一件羽绒服拿了过来。
俩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朝石山出发。路上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进了石山景区,找人一问,才知道那道观搬家了。
“那边改成了演出场地,中午一点半开始表演,每天两场。”工作人员笑着介绍,又问,“你们要看表演吗?那个要另外买票。”
“我们不看表演。”程以宽一脸认真地问:“原来的那位石山传人呢?算命很准的那个?”
工作人员愣了下,问他:“你们来算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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