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过来!”何青在那边喊。
江彦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阻止也来不及了。张远帆两个人简直就像他亲哥亲姐,平时没事不常见面,一有事下刀子这俩人也能赶过来。
在何青往这赶的时候,他穿了身宽松衣服,又把张远帆带来的粥喝了。
何青一直开到了江彦楼下,张远帆看她车到了,把江彦背了起来。
“我自己能行,”江彦费了半天劲儿才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道,“我能走,你放我自己走就行。”
“你下来试试,自己身上有没有劲儿自己没点数吗?”张远帆咚咚咚地下楼梯,走了两层就出汗了,又无奈道,“早知道就不撮合你换这里了,没个电梯就是不方便。”
江彦刚买完公寓的时候还在住校,所以就把那边简单装了一下租出去了,后来毕业也没舍得收回来。直到有天警察打电话联系他,说那边查出卖淫窝点,他才吓了一跳,知道那户租客有问题。
房子收回来了,住着却膈应,于是挂二手卖掉换成了现在这个地方。
换房子的时候他妈跟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江彦身边没有人可以商量,都是张远帆和何青帮他出的主意,一起看房签合同搬东西。
“你上次就说过了,帮我搬沙发的时候。”江彦觉得自己大概烧糊涂了,总是动不动想起以前,又觉得鼻子发酸,搂着张远帆的脖子感慨道,“你跟何青对我真好。”
张远帆跑地呼哧带喘,顾不上答话。
江彦头昏脑涨,又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除了我妈,你俩就是我最亲的人了。你们结婚可得好好过日子……不,不能吵架。”
“哎吆我祖宗啊,”张远帆又急又笑,见何青已经打开车门等着了,喘着粗气安慰他,“不吵架不吵架……什么都听她的……”
他把人放下,给推进车里,何青忙用衣袖给他擦了把汗,担心道,“怎么还哭了?”
“烧糊涂了,脆弱呢。”张远帆赶紧坐进去。
何青开车出了小区,江彦在后座歪着头迷迷糊糊想睡觉。
张远帆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哎,这可怜孩子,刚刚我去看他,一进门可把我吓着了。那脸红的跟烤地瓜似的,还一个劲儿地说没事。”
他连着叹了两口气,抽了抽鼻子,开始抹眼睛。
何青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疯了:“握草,你咋也哭了?”
“我就是觉得,”张远帆抽抽着道,“彦彦真不容易……”
“你神经病啊!他就是感冒了。我刚找同学帮忙找了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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