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叔叔对你不错。”孟冬至看着窗台上的梅花,微微一笑。
被儿子这么一看,孟春分也有些脸红,有些别扭的推着孟冬至出门,“好了,收拾东西去学校吧……你不是要期末考试了么?”
孟冬至马上就要小学毕业了,按照他的户口,上不了很好的初中,但是听老师说,如果他的成绩能考到全市第一的话可以破格录取。
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最好的教育,所以这段时间,孟春分忙里忙外,就是为了孟冬至能考出好成绩。
就这样,孟春分一家三口迎了这一年的年末。
孟冬至不出所愿的考了全市第一,孟春分说不出的激动,拿着那成绩单看了一遍又一遍。
和孟春分一样兴奋的还有小林,好像孟冬至是他的骄傲一般,在等来老师恭贺的电话的时候,笑得合不拢嘴。
这一年,真是孟春分心里最暖和的一年,尽管她住在贫民窟里,尽管她没有以前的豪华生活。但是这一年的生活,让她觉得她的人生充满了意义。
这一年来,孟春分很少白天出门,第一是脸上伤口太多,害怕吓到人,第二是害怕被人认出来。
她来到连云市后,就连苏桃都不敢联系。和江劲住的那段时间,她已经知道他和苏一信的关系。
原来,苏一信就是当年救了江劲的人。
想到这层关系,孟春分怎么敢和苏桃联系。
不过也好了,有冬至,有小林,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很满足了。
除夕夜,她叫来隔壁家一样孤单的大婶大叔一家,两家人聚在小小的蜗居里,吃着火锅,看着春晚,那是他们一年最幸福的时候。
孟春分从出事后,就有睡前喝一杯的习惯。
最开始是为了镇压那旧伤口隐隐的疼痛,后来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大叔在楼顶上种了一株葡萄,最近几年长势很好,今年是个丰收年,他们用丰收的葡萄酿了好喝的葡萄酒。葡萄酒的味道醇香浓郁,孟春分一连喝了两小杯。
可是水果酒的后劲毕竟是重的,没一会儿孟春分就脸红红头晕晕,就连隔壁大叔大婶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卧室的单人床上,小林坐在她身边,给她拧了热帕子,细细的给她擦脸。
见她醒来,憨厚的男人似乎被吓了一条,“小夏……”
孟春分抚着脑袋,甩了甩,“什么时候了?他们都走了么?”
“走了……”小林把帕子递给孟春分,“你头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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