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中看见前方越加熟悉的道路,是回白府的方向。
嗯,是该回家了。他如是想着,便慢慢阖上了眼皮。
听着肩头的人呼吸缓了下来,白衣人脚下动作更慢,直到一处高宅大院前才停下,此时正门有点动静,白影一晃,已经进了院子。
此时小院里还是一片漆黑,伴着淡淡月色,一侧房门发出轻微声响,金泽被人小心扶着,躺倒在自己床上。
喉咙烧的难受,金泽踢踢腿各种不舒服:“水,银子,赶紧的。”
嘴边蹭上一丝冰凉,他张嘴喝了几口,咕嘟咕嘟在嘴里冲了冲,抬抬下巴示意要吐了。
接着后背便被人抬起,金泽顺着这力道起身吐了水,接着嘴边又被递上了茶杯,他又喝了几口咽下,才摆摆手,表示可以了。
接着他便感到身上被盖了薄毯子,他舒服地往身上裹了裹,又觉得不是很舒服。
他伸伸腿往床上一摊:“银子,更衣。”
床前的人久久没有动作,就在金泽一皱眉头,又想开骂时,床前的人终于动了。
鞋子被很小心地扒了下来,然后是外衣。
金泽印象里,银子还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小心翼翼过,终于知道害怕了?没有用,等他睡醒,大刑伺候。
不对,太不对了。金泽猛然伸手抓住了腰间的手:“你是谁?”
银子从来没有怕过他,尽香更不会,两人都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便如此性情大变。
昏暗中,床前的身影看不清楚,只是动作却也停下了。
唯一的感知便是手里那只手腕,不细,却很滑。
“你到底是谁?”金泽大着舌头发问,同时手里动作更加用力,“说话,你,给我吱一声!”
为什么不理他?什么人都能惹他生气了,还能不能行了,为什么都来惹他?他金家小少爷就是这么好惹的吗?
床前人看着床上的人开始耍酒疯,一会儿指着他颠三倒四骂骂咧咧,一会儿晃着他的手几乎给他晃断。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床边响起,同时金泽抓着人的那只手腕间显现出一道发光红线。
接着床上的人就像是被施了法,乖乖正了身子躺下,伸手拉了被子盖好,被子拉到只露一双黑亮的眼睛,便把手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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