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条继续道:“最初发现时,是云别连着三年都出了状元,朝中一时新进官员全部都是云别人,上边便重视了这件事。”
之后便有了五十年前那场血洗。
本以为那场战斗过后,利用云别学子往朝中安插眼线以及达成权倾朝野的野心已经得到遏制,虽然找不到恢复云别运势的方法,但朝中对云别学子的防范已经松了许多。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云别仍然在那群人的操控下。
“那,如今那些云别学子该如何是好?”
白一条摇头:“管不了,这就是上头该操的心了。我只要操心把云别运势改过来就行了。”
“那人说了?”
“敢不说,说了还能死个痛快,不说我就让他生不如死。”白一条语气很是霸气。
金泽适时比个大拇指:“外公,您真厉害。”
老头很是受用,天聊够了,弯腰继续干活。
“不过,老头。”金泽又开口,“这些年,你到底说过几句真话?”
白一条瞬时吹胡子瞪眼:“没大没小!我什么说过假话?”
“哦,比如说,百好结要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才能奏效。再比如说……”
“对啊,这确实是真的。如果你们没一起睡,那个阵完全起不了作用。”
“那你给我算的命怎么回事?还有明葱的?你确定没有坑人家?”
“嘿,你这小兔崽子!”白一条颇有种我好心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你吃完一抹嘴就开始骂媒婆这种委屈感,“别人八抬大轿抬我去我都不一定愿意给他们算一卦,我自己孙子的事我还用得着骗你们?”
“那……”金泽底气被白一条吼的有些不足,“你说我福薄命弱,还要有贵人相助,但我只是倒霉被人借了运罢了,而对我们说明葱福星高照,对着人家父母又说命比纸薄,你说你哪句是真的?”
白一条被这个不孝孙气的头有些晕,但还是中气十足吼回去:“哪句都是真的,白家家训不说假话,我就没说过假话!走走走,赶紧找你的小琮明去,别在这里碍我眼了。”
不仅碍眼还气他,真是嫁出去的孙子泼出去的水。
说琮明琮明到。
明葱刚来到海边便听到了白一条中气十足的叫喊,然后便看见金泽蹲在地上被外公吼的脖子一缩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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