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他地方玩玩吗?”听说燕州在举办花鸟会,很是热闹,银子有些蠢蠢欲动。
金泽还在琢磨可以缩短脚程的符纸,被银子烦的受不了,给了他脑袋一下:“别废话,去买几个包子,路上吃。”
“啊,少爷,我们不找家饭馆坐下吃吗?”尽香表面女汉子,内心还是想活的细腻一些的。
金泽看她一眼:“没时间了,我们要尽快回去。”
尽香终于发挥了她细腻的一面,察觉出了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金泽握着胸前的吊坠道:“知道为什么我们能平安活到今天吗?”
“当然是因为我尽忠职守,誓将保护少爷放在第一位。”尽香大言不惭道。
银子听着给了她一个白眼。
金泽则拿出了衣服里的吊坠:“此物从牛角岭起,便再无反应。”
尽香顿时收了嬉皮笑脸,这吊坠她自然认得,这是金泽自小戴着的物件,是白一条口中可辟邪怪的东西,但凡有非凡物出没,此物皆可预警,令一般的邪怪不敢靠近。
所以金泽从小倒霉至今,遇到的倒霉事不断,粘上的妖邪之物却极少。
一草一木皆有灵,但这吊坠一路却毫无反应,太不正常。
“所以你怀疑......”
金泽点头:“我们要尽快赶回晋州。”
吊坠是白一条炼化,有些法器法力炼化后会受炼化者体能状态影响而忽强忽弱。最开始有异常他还没往这些方向想,毕竟他外公的能力他是了解的。一般人动不了他。
可是几天下来吊坠仍无反应,他再也忽视不了心底的焦虑了。
白一条向来行踪不定,但每次出门回来,至少会在家呆一个月再离开。可这次传去晋州的传音符,却一直没收到回信。
给阿秀的传音也同样没有消息,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金泽努力压下内心的不安,又翻出了随身带的古籍查找符箓。
而此时洛神城里看到留书的金大吉也终于撅了过去,这留信被塞到了新房床底下,藏得挺严实。
消息传到金老爷耳朵里,本来没好彻底的病也一下子复发。
新婚第二天新人双双离家,原因竟然是为了去南海捉什么妖怪,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孩子本来从小不在身边,跟着那性子古怪的白一条不知道都学了些什么玩意儿,金步拾他们也没立场说什么,只能咬碎银牙和血吞,表面上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摆席继续摆,唱戏继续唱。
至于新人,要去他外公家再摆一场酒席,去晋州了。
事态紧急,主仆三人风餐露宿,快马加鞭,三天时间才行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还是太慢了。”金泽靠在树上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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