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绑匪很业余,金泽如是想。
在他从小到大经历过的十多次被绑经历中,这可以称作过家家级别。
一声轻响,金泽抬头看过去,是摇摇欲坠的窗棂终于报废,几张印着低级咒语的黄色符纸被扯裂,和几截木头一起掉在一堆杂物中。
他侧耳听了听,外面依旧很是热闹,那群绑匪应该正在庆祝今日捉的“大鱼”。
他嘴角微动,一声怪怪的调子从他口中发出,窗户那边探了个脑袋出来。要不是金泽心理足够强大,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个脑袋。
只见那一团套着不明物体的不明物把脑袋往里面探了探,发出了银子的声音。
“少爷,您没事儿吧?”
金泽示意被五花大绑的自己,冲银子呲了呲牙:“麻溜地。”
“好的少爷,您别急,马上。”银子说着冲身后示意,接着脑袋一缩消失在窗口。
银子这人平时不着四六关键时刻还是有点模样的,一碗茶的功夫不到,外面的叫嚷声没了,那嘎吱响的门终于丧命在银子脚下。
“少爷,”银子畏畏缩缩的进门,随手丢掉路上扯下的破符,“最低级的护符,这帮匪徒也是可怜。”
“有心思可怜这帮绑匪,就不能可怜一下你被五花大绑的少爷?没眼色的家伙!”
银子忙蹲下给金泽解绳子:“咱快点,走后门,这废宅贴了这么多符,有点古怪。”
金泽皱眉看着他的装扮,嫌弃不言而喻:“我看有你在就足够辟邪了。”
“威风吧!阿秀给新做的。”银子显然没听懂金泽的揶揄,反而笑的春风满面。
“也就你当个宝。”金泽嘀咕着跟上,“为什么走后门?”他被绑已经够憋屈了,这歹徒已经被制服,还要走后门,他颜面何存?
银子面如肝色:“少爷,正门拴着一条那么大的狼狗,”他一边说一边比划,“要不是它我早就进来了。更过分的是阿香都不帮我,只会看热闹。”
“喂,”墙头上坐着的人一身黑色劲装,很是不满,“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信不信一脚把你踹前门喂狗去。”
“哎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你就是只会笑我。”
“放屁!”尽香细长的眉吊着,一手将金泽拉上墙头,“要不是你懒人屎尿多也不会让这帮人钻了空子,你不来谁来?”
“我,我不是......”银子语竭,他不仅怕狗,嘴还笨,嘴炮向来不是尽香的对手。
“不是什么?”
金泽适时发话:“都闭嘴。”瞥一眼银子,“下次再上厕所不带纸,你就用手擦。”
“哈哈哈哈哈......”尽香一点都不淑女的笑趴在墙头。
银子嘴角僵硬:“少爷......”
“走了,我现在就想找家客栈好好睡一觉。”金泽说着撩撩衣摆,跳下了墙头。
这个跳下来的动作十分潇洒,但在脚接触地面的那一刻,金泽暗叹一声,坏了。
因为他踩进了一个浅坑里,然后毫无意外在一声轻响后感觉到脚腕一阵刺痛,扭了。
“少爷。”在听见自家少爷吸气后,银子脱“战袍”脱到一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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