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刻,丁大近乎粗暴地踢开绑缚着云芸双腿的分腿器。一条腿几乎与腰身掰成直角,另一腿则被他出手高高抬起,最大程度暴露私处的同时更方便他接下来的进犯。
在看守所内设医务室里做了那么久,丁大自然看得出眼前这丫头花穴尚未发育完全,很是浅窄。可他丁大才不需要合拢女孩双腿以为延伸,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看着眼前满是伤痕,破败不堪的花穴,丁大几乎要笑出声来。那业已合拢的穴口中不时闪现晶莹,不正昭示这具幼小身躯难以满足的淫荡本质?这分明是个生来就需要好生惩戒的天生的贱货!
急不可待的掏出自己早已愤张的肉韧,尺寸分明大了路加不止一号,丁大不无得意,狠狠撞向那破败的淫穴,口中嚷道:
“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让叔叔们好生教你个乖。”
丁大一手插入束带下捉牢云芸腰肢,一手将云芸高抬着的那条腿撑开到极致,便开始了一阵猛力撞击。
他不在乎准头儿,他要的是那种恃强凌弱、任他拿捏的快感。
女孩的私处实在令丁大惊喜,睹之破败,实则娇嫩,用来玩这种以蛮力攻城略地的游戏,简直再适合不过。
娇嫩的花穴宛如脆弱的门扉,受到丁大木桩般粗硬的肉韧撞击,撞开是必然的。却又因为丁大的进攻角度粗野而毫无章法,每每不过进入一个龟头便狠狠撞在内壁上。而后就着过大的力度反弹回去,再开始下一次撞击。
丁大的目的很简单,就像他说的,他要教这女孩一个乖,而要学乖,自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充满屈辱的姿势,粗暴至极的对待,终令得云芸再也无法忍耐。
“啊……不……不要,疼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连绵的呻吟夹杂破碎的话语,决堤般流泻而出,女孩最后的自尊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的兽性轻易击碎了。
不是不知道呻吟与告饶毫无用处,然而就像溺水者,明知道挣扎无用,却又有几人能够安静赴死?
云芸不过是一个失了记忆,阅历不过数月的女孩而已。哪怕那是几个风月,可便是以普通小千界的纪年法,云芸心智亦不过几岁女童。此情此景,那里抵受得住?
丁大却是满心欢喜。他着意粗暴,目的正在于此。如此软语哭求,方是玩弄雏妓意义所在。
兴致一起,撞击得便更加卖力。不意下身一凉,却是他反复撞击之下,竟激得这雏妓的身子一时情动,淫水自那小穴中喷出,洒在他分身之上。
“路加那小子还真没说错,这小蹄子果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货。”
丁大口中说着荤话,心下却是诧异:为何洒在他分身上的淫水竟有些微凉?
这一分神,便松懈了着意折磨的心思,再加上甬道已是极为湿润,一个不留神,丁大终是冲入云芸花穴之中,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宫口之上。
“啊——!”
冰火两重天作用之下,云芸身子几乎冷透,热烫肉韧撞击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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