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矛盾感却迷惑不了路加。在看守所工作了不少年头,也算得上见多识广,虽然会来这里的雏妓不多,他却也心中有数:这丝沙哑,分明是终日服侍客人,呻吟不停而致小小年纪就哑了嗓子。不由唇角轻勾,还真是个如假包换的肮脏贱货。
因着女孩年纪小而存在的最后那一丝恻隐也彻底抛却,手下动作不停反快,并拢的两指一寸寸对着指尖淫穴抠挖进去。同时拇指也不闲着,对着花穴上方的层层蕊瓣拨弄起来,只觉得指腹感受到一片生涩柔嫩的触感,不要说毛发,便是半分粗糙感也无,却又不似成年女子的滑腻,当真如婴孩一般纯净幼嫩。
路加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熨帖,心道,不看那些青肿淤伤,单凭这幼嫩的触感与紧致的花穴,倒也算得上极品货色,艳姐的寮口离得他们看守所并不很远,且极是出名,看这丫头也不是做了一两日,怎的从来没听说过?
“不……不要……求……求你们……停手……”
绵软的呓语声打断路加思绪,心下暗啐了一口,有什么可奇怪的,这种好货色,定然供不应求,不定是叫哪些个喜好虐玩雏妓娈童的老东西们长期攥在手头也说不定,这次犯事儿进来倒是便宜了他们。
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不要”,路加暗忖:不要?这种雏妓他虽说没玩过几个,却也很知道她们的伎俩,仗着自己身娇体软惯喜欢卖可怜,实则生在妓寮子里,身子早被那等色中老鬼盘玩了不知多少遍,个顶个淫浪得很。不要?他倒要看看这小贱蹄子究竟要是不要!
路加既作如是想,手底便忽地发力,拇指的拨弄变成了揉搓,渐次探入蕊瓣的中心,一次次狠狠按上花蒂顶端,如此尤不过瘾,还不时以指甲来回剐蹭;食指与中指更不留情,用力顶开前方阻着的软肉,循着细小的缝隙前进。
年轻狱警的双手并不似他的年纪一般尚算得上生嫩,倒像是那些自小劳作的农人的手,粗大而生了老茧,指甲也是又硬又长,乏于修剪的样子,宛如砂纸搭配锉刀,不一时便叫女孩幼嫩的蕊瓣破了新皮,沁出皮下点点潮意来,哀求声亦更急切了些。
欢果哪里受得了如此挑动,立时再次飞速运转。
路加只探入了半截手指,便觉得指尖一烫,连忙将拇指撤回塞入两指之间,三指猛然发力,把女孩密合着娇嫩花穴硬生生撑开一道狭小开口。只见细流汩汩喷涌而出,溅了路加满手,不是这小蹄子的淫水又是什么?
路加心头得意:果然是个口是心非淫浪非常的货色,怪不得那些个老东西见天儿玩弄幼龄的雏妓而毫无心理负担,这种调理得又骚又贱的货色不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才真是浪费。
更多的汁水却是顺着甬道内无数针孔更快沁染入云芸身子,带起一片剧烈的蛰痛。正赶上“冰火两重天”那丝燥热非常的火性发作,伴着汁水中的药性,迫得云芸周身很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胸前两枚茱萸红艳艳的挺立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人去采撷,腰肢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不要……嗯……疼……好热……好难过……”云芸的呓语益发清晰,却不经意间更多了些细弱却娇软的意味,配着这一身的潮红款摆当真仿若求欢。
“别急,哥哥我这就来帮你了。”抽回手的路加再也忍耐不得,翻身跨上诊疗台,从早已拉开的裤链中掏出已经粗硬到胀痛的肉韧,对着那生涩幼嫩的娇软花穴直捅了过去。
就着满溢的淫水,紧窄的穴口轻而易举便被路加顶开,甬道内红肿热烫的软肉瞬间把路加那物裹了个严实,且吸得极紧,不必动作,就让路加险些把持不住,只得急忙停了动作,深吸口气,稳住身形。
“啊——!唔嗯……”
满是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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