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路加要的:一则,把先前涂在身上的药液冲冲干净,二则,也是最重要的,让这个发情的小骚货好生清醒清醒。不然该多无趣。
“嘿,还是路加你小子鬼啊。”
“弄醒了好,不然跟奸尸似的,多没意思。”
“可不,要不是听说是个娇软可欺的雏儿,单凭这面孔这身板,爷爷我还没兴趣碰呢,晕着可玩不过瘾。”
伴着路加的动作,在场诸人再次兴奋议论起来,仿佛因为林琅的默许胆大了许多。
他们的看守所位于尘寰市地下城区中心区域,毗邻审判厅、仲裁庭、区中心警局等等政府机构,规模虽只有中等,长期关押的犯人亦不算多,然因地理位置特殊,形形色色的在审犯人皆要在他们这里走上一遭,“客流量”着实不小。
在此当差久了,难免见过形形色色人犯,其中自然不乏形形色色女子。只要他们看上了,总有法子弄到手中尝尝鲜。这些年,无论环肥燕瘦,倒也叫他们白白尝了个遍,按说便是个绝色也未必如何稀罕。
可谁叫这小东西是个天生的雏妓?这种生在寮口、妓馆里的女孩,自落地起身子就被有意调理,皆有着难得的销魂滋味。且看她这一身的伤痕,分明素日里常用来虐玩,他们自也不必留手。再加上方才林医生一番“治疗”,那本就淫水横流的小穴只怕越发敏感,那滋味又岂是销魂二字能了?
只是所谓虐玩,品得便是那份无助堪怜,人清醒着方才有滋有味。
因此,人人皆赞路加此举甚妙,自然也由他来尝这头一口鲜。
路加却并不心急,尽管下身硬的发烫,仍是先伸出手去,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向女孩花穴。
许是受了冷水的激,抑或这丫头生来便是个耐操的,只见那遭了许久摧残,本应极难合拢的花穴已然如处子般密实,若不是花穴周遭密密层层堆叠着的淫靡伤痕,以及穴口与股缝间尚未止息、滴滴渗落的粘腻的晶莹,怕不要让人误以为她是什么干净货色?
路加心道,这种极具欺骗性的货色,怨不得会被人用来虐玩,若是这副身子养好了,保不齐就让这雏妓出身的淫贱丫头对着哪个良家子弟骗身骗心!怎可给此等淫贱货色如此机会?当真合该受如此对待,怪只怪她生了这么一副不守本分的身子。
云芸永不会明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眼中的她的“本分”,就是在今日,在艳姐看似随意的三言两语中定下的:一个从社会底层某个廉价妓女肚子里爬出来的生来淫贱的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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