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艳阳烤干了大地,身子都要燃起来一般。
“爸爸……妈妈……救我!”难捱到了极处,云芸心底无力的呼唤着。倘使尚存半丝清醒,她也绝不会说这样的胡话。若不是置身绝境,父母怎会不来救她?定是自顾不暇,亦希望只是自顾不暇。
林琅抽取第四支针剂的动作蓦地一顿,看着抽入大段空气的针管,阴冷的眼底浮起一丝懊恼。刚刚那一声细弱的呼唤沿着神魂通路清清楚楚传入他的心底,打断他的动作。对林琅而言,每一次治疗——抑或刑罚——都是一次艺术的呈现,该当行云流水,无滞无涩,断了,便败了兴致。
可惜了,据闻这冰火两重天的第七重,人能够一时化作冰雕,一时近乎自燃,且循环往复、不死不灭,生生的受尽冰与火这两重罪业。
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林琅切断与云芸的神魂通路,将推注器收了起来。而后,手复又伸向云芸腿间。余光瞟到围观的路加等人面上的喜色,嘴角勾起一丝揶揄,并未如众人期盼那般取下那根假阳具,而仅仅是在其尾端摸索片刻,扳动了某个开关。
那假阳具立时如按摩器般嗡嗡震动起来,前一个机关却又并未回位,无数细针仍扎在云芸体内,顿时,牛毛般不计其数的细针随着震动在云芸柔嫩的甬道壁中翻搅起来。
便是很久以后,云芸捱过了许许多多比今日残酷得多的刑罚,今日、此刻,仍叫她一想起来便不寒而栗。好似有无数牙齿锋利的蚁虫正从内部撕扯摧毁她的甬道,昏沉的神智时而被痛苦拉回了些许,转瞬又被痛苦击散。
林琅悠哉的坐入诊疗台旁的扶手椅中,以手支颐,欣赏起云芸此时情状。
诊疗台上的女孩剧烈挣扎着,纤细的手臂不停挣动,薄削的身板反复弹起又被束带拉回,便如那离了水的鱼,徒劳扑腾,却半分不得解脱。口中发出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下体一阵又一阵痉挛抽搐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假阳具的尾端时不时的滴落。
林琅注意到,女孩双眼清明些时,呻吟声便小些,眸光涣散些时,呻吟声便大些。喜欢忍痛吗?林琅心下暗忖,日后应当会很有趣。
“看来,不管是冷水、药物还是物理疏导,都帮不了这淫性入骨的小东西了。”
假模假式的说了这一句,林琅起身上前,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那根假阳具。
随着林琅这一抽,诊疗台上孱弱娇小的躯体被带得再次弹了起来,又照旧被束缚拉着跌落回去。花穴经了这许久的折磨一时无法闭拢,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软肉因为针具的突然拔出而不停颤抖。鲜红的血水从针孔沁出来,浸染成一片,又汇成涓涓细流随着从未止歇的淫水一同流淌。
呻吟声依然细弱,只调子好似走了音般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不知是先前滴的鼻药过了劲,还是这一下实在疼得狠了,云芸再次晕厥了过去。
林琅抬手制止两个学员再次给云芸滴用鼻药,随之说出了路加等人期盼已久的话:
“先生们,我这边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归你们。”
大约是林琅的形象抑或态度很是方正刻板,先前给众人报信的那个护工犹犹豫豫道:
“这……这丫头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别是还没成年吧?”
女孩此时看起来甚是可怜,脸孔青肿得看不出面目,细细弱弱的小身板,从头到脚几乎没有几块好肉,下体更是一片狼藉,满是混着淫液的半透明血水,却并不显得脏污,反而好似比平日里那些完好丰满的女犯诱人得多,但却的确平板干瘦,一副未发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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