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次,青年再不理会艳姐,径自转身,朝着大厅另一头走去,而后倚墙而立,对着场院里的灯光发起呆来。
艳姐见状,嗤的一笑:
“还真不禁逗,十有八九是个雏儿。”话音一转,低声对云芸道,“小丫头,你可也别怨,艳姐我不过是听命行事。”
说着,捞起蜷缩在地的云芸,揽入怀中。打眼看去,像是长姐安抚身体不适的幼妹一般,那一双形似安抚的手行的却是不折不扣的撩拨之实。
艳姐一手环过云芸腋下,盘桓在她胸前,一手则在云芸腰臀之间轻缓的抚弄。她下手不必很重,云芸身上伤痕细密而新鲜,极轻缓的抚弄便足以帮她重温不久前那些男人们对她的“疼爱”。刚刚有所平息的欢果,也在这抚弄中重新兴奋起来。
即便如此,云芸仍旧死咬着牙关,不肯让半丝呻吟自口中流出。艳姐见状,瞄了眼仍盯着场院方向的严肃,索性侧了侧身,借着身体的遮挡,扶着云芸腰臀的那只手再次探入短裙下。
不同于老刑的粗粝,艳姐的手虽同样修长,却是细腻幼滑,柔若无骨。这样的不同并不叫云芸好受,没有粗粝摩擦的疼痛,却多了灵活多变的花样。五根手指没入蕊瓣当中游走,如弹拨琵琶一般,云芸私处的蕊瓣、花蒂乃至花核深处的小穴,无一不在艳姐指掌笼罩之下。那灵巧柔滑的手指快速的弹拨剐蹭过蕊瓣包被着的每一处,尤其花蒂的顶端,无时无刻不受到关照。极为修长的手指更时不时挤入红肿紧实的小穴内一番搅动,直引逗得欢果飞速旋转跳跃,迫得云芸再也承受不住折磨从小牙关里流泻出连绵而压抑的呻吟。
“呜——嗯……哼……呃啊……”
“这样才对嘛,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艳姐话音未落,余光瞥见警员严肃走了回来,忙抽回手,停在云芸小腹上,好似在替她按摩腹部。
“她到底怎么了?什么技能会有这么严重?”
问话仍旧尽职尽责,却再难掩其中的鄙夷与不耐。或者,也不屑掩饰。在宇渡,性交易固然合法,却终究被大多数人看作是贱业。
“这……”艳姐的声音听起来颇为为难,“这……,我也不很清楚的呀,别不是这孩子不懂事,在哪个修真世界习了什么偏门的秘法才好。”
“……好好的渡者,怎的如此自轻自贱!”严肃恨声道,“你想办法让她别叫,现在夜深人静,外边的人听到不好。”
不好?怎样的不好?误会这间看守所作风不检点?艳姐唇边泛起一丝讽笑,只不知眼前这小子是真天真还是假正经,当真以为他们这间开在地下城区的看守所会是什么干净地方?口中却附和道:
“您说得在理哩,是我们给您们添麻烦了呢。”
话落,艳姐突地高高掀起裙摆,露出长裙下修长匀称的大腿来。严肃骇了一跳,忙退回了对面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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