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您二位不知道,我这妹妹自生下来就是我们这欢场里的雏儿,又有渡者的血统,自是打小习了些特别的技艺。也是个可人怜的,您二位别见怪。”
听得这话,云芸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难过,忙偏头朝艳姐看去。
在此之前,云芸还可能觉得艳姐仅仅是自来熟,抑或把她错认成了某个不太熟的小姐妹。然而听得艳姐此言,加上揽在她胸口那只手上的小动作,云芸哪里还不明白:艳姐定然是老刑的帮凶!
察觉了云芸指控般的目光,艳姐的话音儿不由自主的顿了顿,随即嘴角扯出一个如同她声音一般甜腻的大大的笑来:
“妹妹莫急,有艳姐我在呢,小哥…警员先生,您看这情形,不如还是您问我答吧。”
艳姐一句话,此情此景倒真像是身体不适的妹妹眼巴巴的向姐姐求助。说话间,艳姐的脚步前移,离登记台更近了些。圈在她身前的云芸自然而然被她用身体压抵在登记台的立面上。
那登记台远看是光滑的木纹质地,实则是一种质地粗粝的木纹砂岩制作而成。此时云芸上身紧贴立面,随着艳姐的微微动作,仿佛一张粗砂纸打磨着她满是淤痕的胸腹。
云芸再次紧咬下唇,害怕自己再次发出刚刚那样的呻吟。关在小室里的那些日子,足以令她明白这样的呻吟声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哪怕眼前是两个看起来很是正派的警员。那些一个个碾压过她身子的男人们,扒去衣裤之前哪一个又不是道貌岸然?
不敢出声,自然就无法说话,云芸只能听着艳姐回答警员关于她的种种“个人信息”。
“名字?名字叫阿银。”
“姓什么?生在妓寮里,那就是天生的贱命,就是有祖宗也不敢认的呀。”
“父亲?这种孩子,哪里搞得清父亲是谁?母亲?……早就不在了的呀。”
云芸深吸几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使出全身的力气嘶声道:
“不!不是的,我……”
我叫云芸!我的父亲姓云,他和妈妈一定还活着!
云芸想要大声喊出这些话,却不得不再次咬紧牙关,强咽下险些冲口而出的呻吟。
借着登记台的遮挡,艳姐一手捉住云芸无甚反抗之力的双手,另一手则掀起女孩那只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探入满布青紫的腿间,放肆地玩弄起女孩的下体。
艳姐口中继续跟两个警员打着哈哈,吸引他们的注意,手下却极富技巧的轻抚着云芸腿间红肿未消的蕊瓣,接着熟练的拨开两片蕊瓣,拇指与中指捻起蕊瓣间藏着的花蒂,一边轻柔的搓弄,一边伸出留着长长指甲的食指,忽轻忽重的循着某种规律,一下下剐蹭两指间露出的那一点小肉豆子。
云芸几次想出声阻止艳姐,却都因为感受到喉头的颤抖而吞声。她知道,一旦开口,发出的只会是引来他人羞辱的那种呻吟声。
可尽管云芸一忍再忍,欢果却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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