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云芸会明白,当渡者在任务中时,本体的记忆是延续着的,在回归时加以接收,就像大多穿越任务时会接收附体的记忆那样。然而穿越任务中接收的,通常只是记忆,回归本体,则会彷如重新亲身经历一回这段时日。以前云芸任务归来后的平静苏醒,是正常情况下渡者们的常态,因为有助理们寸步不离的轮班,保证他们绝对不被打扰,回归时接收的记忆自然平静而无波无澜。
否则,就如云芸此刻,根本无法思考更多,在那个肯定句浮现脑海的同时,纷至沓来的记忆大力冲击着她的神魂,强迫着她几乎是在瞬时之间,重新经历那为数不少的光阴。
云芸本就孱弱的神魂出于对自身的保护,回归本体的初刻就陷入晕厥,以保证用全部心神来抵御这样的神魂冲击。
此时,一间于斑驳灰白天棚上挂着盏明晃晃白炽灯的房间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前后夹攻着一名身量未足、娇小孱弱的纤细少女。少女周身遍布令人不忍卒睹却又暧昧莫名的淫靡伤痕,双目半开半阖,神智仿佛不是十分清醒,颊边泪痕未干,口中随着男人们动作的韵律和出细弱的呻吟声。
突的,少女一阵挣动,呻吟声也不再和着男人们的韵律,而是急促中夹着杂乱的呓语。
本就已经快要高潮的两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几乎同时泄在少女体内。身前那男人一手狠狠揪住少女头发,另一手就要朝少女已然青肿不堪的脸庞扇去。男人一系列动作是那样平静,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没有性事被打断的恼怒抑或不快,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浪费——不想浪费一个可以顺理成章施加暴力的理由。
男人的手却没有挥下,看着少女被噩梦魇住般无助的摇晃着头颅、呓语挣扎、神情痛苦,男子唇边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干脆的放开女孩的头发,抽身而起。
“喂,老刑,你去哪儿?这就完了?我这还……”少女身后的男人急道。
“你继续,完事了吩咐人收拾干净就好。这小贱货的神魂回来了,等她清醒过来,该有个欢迎会才对。我有的忙。”说着话,叫老刑的男子一边一件件穿着衣服,一边同他闲聊:
“她这会儿享用起来味道应该相当不错,不要浪费。”
脑袋从开司米套头衫内伸出,老刑续道:
“想想,她这会儿神魂倏忽间重历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安排的那些花活儿,再映在肉身上,该是怎生销魂的滋味,啧,来日方长。”
说话间,语调渐渐从原本的吊儿郎当转为冰冷阴寒。收拾停当,推门而出,回首关门的那一眼,满是令人胆寒的残酷恶意。
留在房中的男人正在兴头上,自然没注意老刑面上神色,就连他的话也听得不是很分明。只想着胯下少女都晕死过去了,还有什么味道可言?然而很快,他便明白老刑意思。
当他退出少女后庭的菊穴,略带嫌弃的翻身压覆在女孩身上,改而侵入前方蜜穴之时,女孩的身子突然颤抖抽搐起来。不必他刺激、施暴,甚至不必动作,少女的蜜穴便夹得他一阵舒爽。
男子口中不由发出熨帖的叹息,转眼又注意到少女胸前那两点乳珠。那两颗原本粉嫩到近乎透明的乳珠,这些日子以来没有片刻逃出过男人们的指掌与唇齿,早已充血、破损,蔫耷耷的不成样子。这会儿不知怎的,无端挺立得红艳欲滴,宛若两点茱萸。经受多日蹂躏后的蔫然破败,也丝毫掩不住此时的艳色,男子毫不犹豫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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