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她倒懂得怕你呢,还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你不给我个解释吗?别告诉我你是动了那劳什子的恻隐之心了!”
男人终于还是发作起来,回答他的同样是一声嗤笑,同他很相似,只是更冰、更冷,几不可闻却又寒凉彻骨,仿佛传说中冰龙的龙息。冰龙……那又是什么东西?女孩困惑的想,为了时不时从脑海深处冒出来的这些她所无法理解的词汇。
“你不觉得,与其让她这样浑浑噩噩沉入噩梦当中,清醒着开始这段旅程会更有趣些?”
夺走那颗药丸的人给出了解释,他的声音同他的嗤笑一般冰冷无二,男性特有的阳刚声线并不能为之增添半分温暖,分明沙哑磁性的嗓音偏偏透露着阴冷。同先前那人一样,这样的声音只要听过便永难忘记,于是女孩知道自己同样没见过这另一个人,至少,是没有听过他的声音。然而,同样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他的声音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容不得女孩胡思乱想,那个声音续道:
“而且,你不怕沾染到恶心东西?”
“清醒?咱们一早把她昏迷中的本体丢进老刑的私娼寮。还讲什么清醒?”
“别说得那么难听,私家俱乐部而已,你们这些纨绔当中也不乏常客。这种事,你这种伪纨绔懂得自然不多,当然,以你对她的‘兴趣’,以后有大把机会慢慢了解。现在你只要知道,我有办法达到目的便足够。而且,”声音顿了顿,续道:“我不允许这件事留下任何变数,须得走正规程序办理——我要她永无翻身之日——如此,早些把她带回去料理了才妥当。”
声音轻轻的,凉凉的,仿佛再平常不过的寒暄,却连先前那雅痞男子听了都些微有些不自然,转而道:“什么叫让我恶心的东西?”
“你不是一向讨厌不洁的女人?”
“女人?她?”男子蹙眉,显然难以认同眼前豆丁作为女人的资格。
那声音阴冷的男子并不答话,只微微颔首,随即便有几只手伸来,干净利落地一层层扯落女孩衣衫,直至一丝不挂,又将女孩置于花园中的圆形石桌上。女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直至面对湛湛蓝天,原来不知不觉天已大亮。这样可怖的日子,却有这样明朗的晴空。望着蓝天,清亮的泪珠从女孩眼角滑下,渗进发际当中,却被厚重的刘海掩着,无人得见。她现在尚未懂得,以后便会熟知,罪恶发生在阳光下的时候,实则并不比发生在阴暗处少。
声音阴冷的男人扯过同伴手中拐杖,拨开女孩双腿,立时便有人会意,上前把女孩双腿大大分开,将幼嫩的阴处展露无遗。十来岁的女孩子已经懂得羞耻心,知道被异性盯视私处是为羞辱,眼泪流得更狠了。女孩的阴处已不再因为“梦魇”的影响而抽搐潮湿,但仍留着昨夜未能洗浴而留下的残迹。
“只听说过本体与附体之间的影响可以扩大,没想到可以有这种效果?”
“说你懂得不多也是高看你,却原来是一窍不通。”说着用手杖拨弄了下女孩腿间嫩肉,沾起混了淫水而未及干涸的一丝血痕:“这丫头分明不久前还被人干过,不是本体,而是咱们眼前这个,看着只有七八岁大的小丫头片子。怎么?不忍心了?别忘了你刚刚跟我说什么,‘劳什子的恻隐之心’?那东西我没有,你也不需要。你只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不必你我出手,她此时小小年纪,也已经可以勾搭男人。”
没有人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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