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第三天了,我们昨天晚上停下来让你好好儿睡了一个晚上,不然你就醒不过来了。”克拉伦斯还是那么一本正经,如果忽略她还停在她的花穴的凶物和臀肉上的大手的话。
“第三天了……”雪莉困惑的扭过头,看着和实体一般无二的尤利西斯,“你不是分身吗?怎么还没有消失?”
尤利西斯笑了起来:“呦,果然是好学生呢,这个时候你居然想到的是这个?”他挪动在她菊穴里的凶物在她体内恶劣的冲撞,“是啊,我是分身,可是我这个分身可是和那个本体可是轮流玩儿你的两个小穴玩儿了一天两夜呢。”
分身术素来是很消耗精神力和魔力的,能维持的时间都是以刻来算的,他这么能维持这么久?还这么真实?
耳边忽然传来不知是尤利西斯还是克拉伦斯的声音,带着沉沉的诱惑:“想学吗?”
雪莉的眼睛亮了一点,是那种完全功利且机械,不带感情的光亮:“想。”
这个答案无疑是让尤利西斯万分满意,恐惧和有所求都是掌控一个人极好的方式,要是两者同时存在,那无疑是很好操控和掌握的傀儡。
他伏在雪莉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坠:“伺候好我们,我就教你,好不好?”
下体撕裂般的痛楚雪莉似乎已经可以习以为常,而已经攀到她酸痛的双峰上的双手更是表现了某种势在必得的决心。
一个只要利益只有理智的玩偶是不会有在意要在身上加诸怎样的屈辱的,薄薄的眼睑一开一合,转瞬之间眼中的屈辱麻木怨愤不甘似乎都已经尽数散去,眼尾微红秋瞳一眨,尽是情欲的诱惑,无尽妖娆。
她微微撑起身子,遍布青紫的白皙身体仿佛带着被凌虐的美感,尤利西斯已经迫不及待得扣着她的腰一下冲入她的小穴,她发出一声似泣似诉的娇吟,眼中含着薄薄的水光,似怨还嗔,倍加诱人。贝齿轻咬下唇,脸颊飞上红霞,娇美的脸上带着羞涩,却坚定得伏下身体,檀口微张,含住了刚刚才被尤利西斯从她小穴中拔出来的东西,克拉伦斯的阳物。
这根坏东西已经玩儿了她两夜一天,沾满了他的精液她的淫液,可依旧在短短时间就变得狰狞。她不是第一次伺候这根东西,可似乎没有见过它软掉的样子。
可是他的阴茎实在太大了,哪怕她努力张开嘴也只能含住顶端的龟头。咸,粘,腥,除了它原本的味道以外,还混杂着一种雪莉并不陌生的黏腻淫靡的味道,那是她的淫水,唯一庆幸的是,也许克拉伦斯并不青睐她的后穴,阴茎上没有异味。
樱桃小嘴被张到最大,脸颊都有些疼痛。香舌灵巧得抚弄着肉棒,粗糙的舌面擦过顶端的裂口,手肘和握在尤利西斯的手上的双峰一起支撑着身体,而双手却在抚弄着棒身并且揉弄根部的两个鸡蛋大的阴囊。
雪莉的嘴被撑的和不拢,和涎液一起滴落的是一声一声的低泣哀鸣,随着身后花穴臀缝中尤利西斯冲锋的节奏而高低变换,含糊而娇媚,哪怕其中偶有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都像是引诱人犯罪的魔女的低喃。
克拉伦斯毫无疑问受到了引诱,他伸手扣住雪莉的后脑,然后用力在她嘴中进出起来,她带着痛苦的神情和呻吟都是情欲的催化剂,是恶魔的魔法,勾出克拉伦斯藏在心底的,无法转移到尤利西斯身上的黑暗,和施虐的欲望,并且渴望听到她沉湎与欲海却不堪承受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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