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
刘桂花早就知道儿子出门的规律,一个星期那也不算多,所以倒没怎么去担心。
倒是方夏,不知道这规律,前面两天还好,一个人睡觉差点感冒了,到了后头,她瞧着刘桂花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也没多问。
又是到了晚上,刘桂花亲自过来检查了儿媳妇的被褥,又给她添了一床道,“家里被子多,年子也没那么快回来,多加床省得又感冒了。”
方夏盯着她忙碌的背影,眼中温热,也没拒绝她的好意,“妈,我知道了。”
“行了,床铺好了,早点休息啊,明天还得上课呢。”
刘桂花吩咐完,转身出去了,顺道关了门。
床头的时钟嗒嗒嗒响,已经九点也不早了,方夏收拾收拾就躺床上了。
夜里的村庄很宁静,大多人休息得早,远远看去,只稀稀落落亮着几盏等。
宁静的乡村小道上,一道灯光晃晃悠悠的,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惊醒了路边鸣叫的虫子。
范年举着手电筒,看着脚底下的路,一边抽空拍打手臂上的蚊子,一路过来,身上腿上已经咬了好几个包,痒得他龇牙咧嘴的。
刘桂花披着外套出来关檐下的灯,恰好那电筒灯光在她脸上晃了一圈,她半眯着眼睛,拍门声响起。
“谁啊?”
“妈,是我。”
“年子”刘桂花一顿,想想这大晚上的,赶紧开了门。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刘桂花接过他手里的包,疑惑问。
“先让我进去,一路都是蚊子,锅里还有水吗,我去洗个澡。”范年挠着手臂上的蚊子包。
刘桂花让开来,“有的,妈去给你烧去,夏夏估计还没睡,你让她给你收拾几件衣服,待会就能洗了。”
范年点头,抬手又往手上拍了一下。
啪——
刘桂花:“……”她听着都疼。
她知道包里的是什么,回房间撂了包,叫范父看好,她赶紧烧水去了。
一时间,整栋屋的灯又亮了起来。
扣扣扣
方夏还没睡着,“谁啊?”
“媳妇,开门。”范年剁剁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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