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何年右手按着眉心,吐了一口气:
“孙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要想感谢我的话,问问厨房还有没有吃的,我两天没沾荤腥了,腹部有些不舒服。”
“诶!行,厨房里的食物都给你留着呢,何先生,你先喝口茶暖暖胃,我马上叫厨房给你做。”解决了最担心的事情,孙管家总算是安心了,一听他说饿了,步伐倒腾得比年轻人还勤快。
何年吃完一碗番茄牛腩面,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这个时候,别墅里除了孙管家和负责厨房的老妈子在,其它的人都散了。
他出了一身汗,又直接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额头上的纱布算是彻底废了。
何年每拆开一层,纱布上的血迹就越来越明显,一张俊脸就这么毁了个口子,旁人看得都不忍心。
“何先生,你的黑咖啡。”
孙管家敲了敲书房门,一推开门看见里面的画面,直接吸了一口气。“何先生,你这是,谁弄的?”
晚上回来时,孙管家担心白善善,压根就没有关注何年到底受没受伤,就算人家额头绑着绷带,他也以为这是年轻人的时髦,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拆开最后一层,两厘米的伤口最终暴露,周围的皮肤一概沾了血迹。
孙管家眼皮跳了跳,知道他是不想拿出来评论,但他心也不瞎,他要是不受伤,那受伤的就是善善了,想了想,只能建议:“何先生,你这伤口也挺大的,一不小心的话,可能会留疤,我还是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这么晚了叫医生过来也不方便,这么小的伤口我还是能处理的,孙伯,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去。”
说话期间,何年已经一手按着纱布一侧,另一边绕着额头转了三圈了。
“那好,先生你要有事,直接叫我就好。”
孙管家见人家都已经快把伤口包好了,也没法再说什么了。
夜色渐深,除了别墅花园里与小草齐平的小路灯还一闪一闪地亮着,书房里的灯也是亮了一夜。
……
孙管家一早起来,六点时刻准时敲响了何年卧室里的门,久久不见门打开,他疑惑地拦住走廊上的一个佣人,“何先生已经在餐厅了?”
“没有,孙管家,我没在餐厅看见先生。”
佣人摇头。
“这就奇了怪了,”孙管家暗自嘀咕了一声,又继续抬手敲门:“何先生,已经六点了,司机已经在等着了,何先生,何先生?”
这时,隔壁的书房咔嚓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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