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被他咬得缠绵悱恻,被窝里的温度刹那间又升高几许,热得尤茜脑后冒汗,她不自在地坐起身,直接躲到了飘窗台前,吊带睡裙,因她羞愤含胸的动作更显风情。
这回,她没否认,只是别过脸,羞嗒嗒地嗫嚅道:“什么啊…你都没正式问过我……一点诚意都没有……”
薄霍凌视线在她胸口一顿,喉咙因干涩而上下滚了滚,旋即也跟着坐起身,撑手前倾望着她,哑声为自己辩解:“我都向你求婚了,还不够诚意?”他掀开被子,下床再次靠近她,“或者,我应该身体力行地做点什么?”
男人身姿挺拔,只穿一条平角内裤,胸膛、腹肌、长腿全都展露无疑。
尤茜偷偷瞄了眼他那团鼓鼓的玩意儿,想象了一下布料包裹的风景,心倏地一跳,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真是太讨厌了!害她也跟着学坏!
按照总裁文的套路,此处应该有一句“女人,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然而薄霍凌向来不走寻常路,直接拉了她到怀里,搂着她坐到床上,手臂搂紧,埋低头,唇流连在她肩膀,很轻很低的话语,带着伊甸园蛇一般的蛊惑:“想要我吗?”
要……
要个鬼!
什么不食烟火的清贵太子爷,净对着她耍流氓!最可恨的是,她居然还不觉得讨厌!
一定是近墨者黑被荼毒太深的缘故。
尤茜掐他的胳膊,想以此逃离禁锢的怀抱。然而身后的男人却一改不正经态度,脸贴着她颈窝,呢喃她的名字:“尤茜……”
“……嗯?”
手臂又收紧几分,虽不及昨晚那般明显,但尤茜还是感觉到那份隐约的无助和深深的执着。
雷雨虽然消失,但他浑身泥泞跑来找她时的情景却定格在脑子里。尤茜掐他的手忽然就停住,轻轻地覆在他手背上,然后问,“昨晚到底出什么事了?”
眼底掠过一丝厌恶,薄霍凌抿紧唇,没有回答。
他这一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出身于那样的家庭,自私懦弱弃他而逃的母亲、风流浪荡唯我独尊的父亲。
他不希望喜欢的女孩知道这些,他害怕她会流露嫌恶的表情——他可以掌控自己,却无法掌控父母。
已经记不清这是父亲的第几个女人,似乎知道薄家的未来掌握在他手里,竟不要脸跑来房里勾.引他。
妖冶的女人直接滑开拉链,两团圆球呼之欲出,她热切地扑上来,以为他也像他品味低俗的父亲那样吃她那套,结果被他一脚给踹出门,跌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他走去门边,警告女人别再打他注意,这时,醉醺醺的父亲扶着旋梯,阴沉着脸一步步走了上来。
趴在地上的女人被抓着头发扯起来,毫不怜惜地。
响亮的耳光响起,伴着中年男人暴跳如雷的低吼:“别忘了,这个家还是我做主!背叛我?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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