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大西洋那什么洋都揍哭你——!”
和平日一丝不苟的西装不同,站在码头的男人身上套着墨蓝丝质睡衣,不难想象他匆忙翻出被窝,飙车接了茜茜赶来码头的样子。
能让薄霍凌破例不顾形象地赶来见他,也算值了。
向来雍容的男人,在听完他话后什么也没说,只挑衅地比了个中指,就像那日,他驱车离开前对着他比的那样。
乔熠忍俊不禁,扬声骂:“妈的!小气鬼!”
唇角弯出的弧度未散去,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将目光投向薄霍凌身侧的女孩——
隔着一段距离,瞧不见她脸上表情。
只是见她手隆在唇边,卯足了劲儿朝他喊:“乔熠——你保重——!”
“茜茜,你也保重……”这话他没喊出声,因为呼吸哽咽得厉害,话语全黏在了喉咙里,呜咽一般,含糊不清。
又是一声喊,带着哭腔传来:“乔熠——对不起——!”
脚下碧绿的海面划开白色泡沫,像女孩翻飞的裙摆。
模糊的视线里,女孩用力地挥着手,来不及言语的告别以这样的方式传达。
他眨了眨眼睛,泪珠砸在手背上,那么烫,却不比那一晚,他爱上她那刹心口的温度。
“说什么对不起……”
“就不能说爱我么?”
船开远了,码头只剩模糊的一点影。
乔熠心发慌,仿佛预感到这次离别会是很长的时间,再也顾不得旁人眼光,趴在围栏边放声大哭——
“茜茜——!”
“茜茜——!我…我……”
“我想你……”
“我好想你……”
……
赵家。
空无一人的卧室,大敞的阳台推窗被风吹得哐当作响。
乔雅风风火火闯进去的时候,除了一室死寂外,只留给她一封信。
“姐,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越!狱!成!功!
你也知道我语文老师死得早,那什么文绉绉的话说不来!咱长话短说:
首先,你不用找我,也让老头他们别白费力气,我不会继承乔氏,更不会和姓周的女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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