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的风, 吹得人梦里也不安稳。
尤茜觉得冷,本能靠近一旁的温暖,翻了个身,不小心便跌回现实。
胃里翻江倒海,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难受得要命, 眼皮重得怎么也撑不起来。
皱着眉缓了会儿,困意才渐渐散去。
尤茜缓缓掀起眼帘,首先看到的是驾驶座前的方向盘,有光从斜上方投来, 在金属边角划开一道银亮。
怎么在车上?
断片前的记忆后知后觉涌上, 她明明在老街和薄霍凌撸串喝酒,怎么……?
头痛再次袭来, 惹得她难受地嘟吟了声,这时, 头顶传来低问:“醒了?”语气很平静, 得细细回味才能察觉出里头蕴藏的暗涌。
薄霍凌!
尤茜的酒这下全醒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枕在大总裁的腿上!结巴着答一句“醒、醒了”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撑手时一个没注意,不小心就陷进了缝隙。紧接着, 头顶传来沉沉闷哼,以及一声压抑着暴跳如雷的低斥:“别乱动。”
奇怪的手感,带着不用寻常的热度。
有点像……
像……
尤茜耷拉着糨糊脑边道歉边逃开, 待她缩到副驾驶座、对上薄霍凌略显狼狈的神情后, 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碰到了什么。
我的天!
她居然、居然碰到了太子爷的……!
尤茜只觉得那只手都燃烧起来, 灼烈热度细枝末节爬遍全身, 以至于从头红到脚。
她内心抓狂,几欲暴走,靠着皮质椅表情生无可恋——真的,好想去死一死!!!
尴尬又窒息的沉默,蔓延在车厢里。
薄霍凌点灯的手停住,胳膊搭在窗沿望着车外,侧颜线条镀一层光,一如既往优美冷厉。
然而,眼底却笼着一抹不自在的薄红,随他抿紧的唇,愈发明显起来。
风从窗外灌进来,伴着他一声轻咳:“酒醒了?”
“醒了。”尤茜抱着膝盖,弱声弱气地答。
“不是说很能喝?怎么才两瓶就醉得不省人事?”放在窗外的目光终于收回来,薄霍凌转过脸,顺手点亮车厢内的灯。
一瞬间,尤茜瞧清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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