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霍凌上车后,顺手拿出两盏玻璃杯,开冰柜时,问尤茜:“喝什么?”
“不用了,我不渴。”
“那就冰茶。”他自顾自地替她倒上,杯子递到她手里。
尤茜只好道谢接下,抿了一小口,局促地捧在手里,眼睛盯着自己脚尖,不敢四处乱看。
身侧传来一声低笑,她惊讶地看去,就见薄霍凌手握酒杯挨着她坐下,肩与肩的距离,不过一寸。
“随意点,别这么拘谨。”他说,随意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折射出漂亮的光圈,华美似车内的装潢。
和掌管公司的太子爷共处一室,谁不紧张?况且也不过第四次照面,按理说,薄霍凌于她而言只是个说过话的陌生人。
嗯……
也是有恩的人!
车平缓地穿梭在霓虹闪烁的街道。坐了会儿,尤茜稍微适应,偷偷瞄了身边人一眼,见他已经搁下酒杯,手搭着膝盖,似在小憩。
便迟疑着开口:“您刚才说,汪志彬会找人蹲点……”
幽深的眸看过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
尤茜咬着下唇,忧心忡忡问道,“是真的吗?”
法治社会,不至于像古代那样依仗权势强抢民女,但汪志彬会不会耍阴招,谁也不知道。
刚才那番话,一则提醒她注意安全,二则……
念及此,薄霍凌的唇,因第二个缘由而抿紧,用这样的方式骗她赶紧上车,怎么想都卑鄙得不像他。
还真是有些反常……
他凝目打量身边不安的女孩,从昨天早上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有些感觉便像沉睡已久的种子终于等来春回大地,蠢蠢欲动着破土而出——那种本能,难以遏制。
他的情史一片空白,但不出手,不代表不懂。相反,正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才不像乔熠那般来者不拒。
眸光闪烁了一瞬,与尤茜视线交织的那刻,心底的想法坚定下来:既然难得遇见有好感的女性,恋爱,未尝不可。
于是,眼底便化开一汪柔和,缓声安抚:“我只是说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你也不必紧张。”一张名片递上,黑底烫金字,右下角印着联系方式,“私号。如果汪志彬纠缠你,就打给我。”
……
到家十点四十。
尤茜刚开门,尤母就从主卧出来,替她拿过手提包,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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