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三分钟时间,穿好衣服滚上来,不然,这酒你就自己喝。”
“小凌儿,我宠幸别的女人,你吃醋了?”
乔熠仰起头,浓眉大眼,笑容带了一股子风流味儿。
这样的男人一看便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泳池里五六个年轻女孩捂嘴偷笑,陆续从他身边经过,胸脯暧昧地蹭过他手臂,场面堪比古代后宫妃子争相斗艳。
只是,对待立在门边的男人,她们却丝毫不敢造次,好奇又敬畏地打量一眼,埋低头快步离开。
“瞧你!黑着张脸,把美女都吓跑了。”
乔熠撑手从泳池里出来,周身挂着水,一路踩湿地毯,在宽大藤椅坐下,随意点开电视机,调至体育频道。
薄霍凌还倚在推门边,杯中冰块儿摇出轻微脆响:“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嗯……”乔熠手托着下巴,沉吟了会儿说,“一个星期!这么热的天,不去海边度假多浪费!”
“你才刚从夏威夷回来。”薄霍凌提醒。
乔熠抹了把鼻梁,哈哈笑道:“那儿都快被霓虹人占领了,没意思,就小姑娘们喜欢去,这次我去大溪地,不带女伴儿,要不要一起?”
薄霍凌盯着冰块儿上的光点,如他所料地拒绝:“你明知道我去不了。”
是,他忙,忙到一年365天从不休息,忙到像个不需要娱乐的机器人。
乔熠抬眼打量好友,风从敞开的推门外吹来,纱帘轻柔浮动,男人一袭笔挺西装,肃穆得像是要去参加葬礼。
明明才26岁,却活得像个历经沧桑的老年人。
还真是…白瞎了卡里的钱,和这幅好皮囊!
乔熠有点气闷,开了瓶酒往嘴里送:“活成这样,你这到底是在惩罚谁啊?”
两人打小认识,一路读完高中才各奔前程,可以说,是青春年少时彼此陪伴最久、也最了解的人。
薄霍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怪他家老头子!
乔熠把一口喝空的酒瓶重重搁下,满嘴酒气地嚷嚷:“妈的!你就不能当个纨绔,败光他家业,气得他吐血身亡吗?还接管薄氏做得像模像样,可美死他了!”
“我的事,你别管。”简短的六个字,拉出一条界线。
乔熠不再说话,闷头喝酒。
他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从不过问明日事。人生苦短,何必把自己搞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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