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悄悄为他备了金屋藏了好几处娇,只等他新意过后再去采花。
他媳妇大方点头,道,“我知道啊,我的耳目又不是死的。”
“母亲担心你承担不了那个压力,你也知道?”
“我也知道啊,但一想这初心是为我好,当时挺感谢娘的,想带三两烧刀子上门跟她喝一盅,可惜当时咱们家的门府太高,墙也高,当时没嫁进去,走偏门翻墙都进不去。”
长息又狡猾地问,“那你知道我为何娶你?”
“你喜欢我啊。”
“我为何喜欢你?”
“我算帐比你快啊,又不会成为你的负累。”
长息这人,做生意最喜欢无本买卖,他二哥长生还好一些,知道做生意要成本,他则不,他会设圈套让人白白送上门来,最好是还朝他道声谢——宋芝芳早看穿了他,也无所谓他是哪个样子,所以长息说成婚她就成婚,长息说她怎么进门她就怎么进门,说她算帐他管帐她就只算帐,长息说他们先生了孩子他二哥肯定也会着急生孩子他们夫妻还没熬好就让他们先熬熬,宋芝芳也全听他的,听了还要感谢了一下长息体贴她辛苦。
长息听了明知是假,也乐呵呵的。
宋芝芳看着他笑,觉得这日子也开心,便也觉得很好。
成婚前,她就看穿了他,也看穿了自己。
既然选择与他过,既然要比他喜爱自己多喜爱他一点,那么就多付出一点,而且这点多付出会让他傻呵呵地乐,她看着也欢喜,这点付出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反正是她,一直在这里面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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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芝芳本来就是对别人的看法不经心的人,她若是计较那么多,早在孤身出来经商的时候就被闲话碎语给凌迟死了。
不过,当她知道自己怀孕而不自知后,她还是为自己的不走心吓了一跳。
回头长息一脸忍她,宋芝芳忙向他道,“嫂子也准备要生了。”
所以,她也是可以生得了。
长息瞥她,“你现在与我说这个?”
宋芝芳点点头,“那你喜欢说哪个,我就说哪个。”
只要他乐呵呵就行。
“你就不能……不能……”长息说了说,咬咬牙,语调最后还是往高处了,“不能上点心?”
“我上心啊,”宋芝芳点头,“我的心不都在你身上,我自己嘛,就没那么在乎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眼睛里就留得住你。”
她从见他的第一眼,就管不住自己眼睛和心了。
长息一听,哎哟了一声,掩面半会没声响。
宋芝芳觉得他在偷偷地笑,便凑过去扒他的手指,扒半天,果然扒出了他的傻笑。
“那你还说我?”看着他笑,宋芝芳不由也跟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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