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有一事还想问您一下。”狄禹祥笑笑,放下手中的文旦,在母亲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说罢。”怕是大儿有什么课业上的事问他,狄增忙点了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孩儿刚想起来,那荆大人祖籍……”
大儿的声音轻了下来,狄赵氏忙朝门边走去,左右一看见无人,便关上了门,拿着衣裳往内屋走去了,留下了父子俩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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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珠在房中没等多时,就候到人回来了。
见他手上拿了个大文旦,忙接过笑着道,“可是给我的?娘的送过去了没有?”
狄禹祥摸了摸她带着水意的湿润黑发,笑着点头。
“我这就让丫环给你打水沐浴。”萧玉珠见他点了头,把文旦放到桌上,人就往门边叫去叫丫环去了。
狄禹祥回头去看她,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
外屋不大,他挑了不靠内屋门边的一角坐下。
萧玉珠吩咐丫环回来,见他坐在了暗处支着头,这走过去的脚步也轻了,“可是乏了?”
见小妻子问得小心,狄禹祥拉了她过去,让她坐在他的位置,他另搬了凳子过来,把她的绣框拿来,靠近她道,“来跟我说说,这花面是怎么绣出来的?”
“怎地问这个了?”萧玉珠讶异又好笑。
“是给我绣的?”
“嗯,给你绣的,这是青帕,你没看到?我在此绣了两处青竹,枝丫上白色的这簇是竹花……”萧玉珠细细地解释着,便是丫环抬水进内屋时也没多瞧,专心地跟夫君解释着等绣好,收边的时候要怎么收边。
等到丫环退下,怕水凉了,她不再多说,忙栓好了门栓,去服伺他脱衣。
她还道她夫君这一路赶回来是累了,可一等他洗好,头发都未绞干,他便抱了她,脱了她的衣裳,就着油灯,也没躺下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行事了一回。
萧玉珠惊呆了,等到油灯一灭,纱帐落下都没回过神来,可怜她被那姿势弄得还有些惊魂未定,刚顺过点神过来,就又被好像歇足了的人压在了身上。
而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时辰还长,直磨得她哭得眼角都是涩的,她才累到极点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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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日还有一个来月,要到十月初头才有消息,但萧玉珠看自家夫君那荣辱不惊的淡然模样,心下有些担心的她便不好意思出口问婆婆这事。
虽是考过了乡试,但这几日狄禹祥白日也是不在家的,每日用完早膳就出门去了,说是要出门与同窗话诗词,不过午时用饭时他会回来陪他们一起用午膳,与萧玉珠一起午歇。
但萧玉珠这两日午后醒来,也是见不到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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