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家常话,倒是没有说起在淮南考试的狄禹祥他们,都是太担心,都忍着没说。
只是过了几天,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不再阳光灿烂,天阴了下来,下起了细雨,一下子,天儿就冷了。
这下,狄赵氏与萧玉珠都担心起了赶考的儿郎衣裳带的够不够暖。
“用蓝布做的那身衣裳有点厚,这点冷还是仗得住的,祥儿懂得这些事,知道冷了要添衣,也会叫弟弟们添的。”一聊起来,狄赵氏安慰着儿媳,也是安慰着自己。
“是呢,夫君什么都懂得,不怕。”萧玉珠赞同,看着外面的雨有些心不在焉,随即她转过头,见婆婆皱眉往外看,她不由道,“娘,我们要是备两件厚点的衣裳,差人送过去,你说……”
“看看罢,往年也没有这么冷得快,要是这点冷,带的衣裳也是够的。”狄赵氏道。
萧玉珠点头应了是,“知道了。”
但隔日起来,雨还在下着,天气又冷了一些,看样子,这天儿快入冬,是真正的要冷下来了。
萧玉珠跟狄赵氏又提了送衣的事。
萧玉珠是操心狄禹祥,狄赵氏是四个儿子都操心,忙让萧玉珠去收拾了大儿的衣物,她去给另三个收拾了衣物,差婆子叫了狄增回来,一通嘱咐,差人把包袱送到淮南去。
狄增觉得这天还不是太冷,说不定过两日这天就又晴起来,这番送衣有点大惊小怪,但狄赵氏着实操心儿子们冷暖,又说了几句有备无患的话,还是让狄增答应了下来。
这雨一下就连着下了七八天,越到后头,婆媳两都庆幸及早送去了衣物,若不然连着冻个好几日,这再好的身体也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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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底,天气是放晴了,但天气比上旬那会是要冷了,知道考试的时间一过,萧玉珠就老往门边逛,看能不能听到什么脚步声。
等了两天,才等到狄禹祥他们回来。
萧玉珠当时没守在门边,正在厨房里腌要进坛子里的干菜,一听到院门吱吖一声,她连手都没擦,举着沾着干菜盐巴的手往门边去看,一看到真是狄禹祥带着二郎他们回来了,她刹那眼就笑得弯弯,远远朝得他一福,跑进门在有水的盆里洗了手,急急往外走去。
“您回来了。”她走到廊门前时,狄禹祥正在上台阶,他穿着她做的蓝色儒袍走在午后的烈阳下,背后的长发随着他的走动晃着浅浅的金光,萧玉珠咬着嘴忍着嘴边的欢喜,朝他一福。
“回来了。”狄禹祥见着她徘红的脸,那本有些漠然的眼柔和了起来,他上前握了她的手,朝后向弟弟们道,“跟嫂子请个安,去屋里把包袱放下出来。”
“是。”在狄家,狄禹祥一直是那个管他们念书,领他们长大的长兄,有着长兄的威严,狄禹鑫他们对他从不敢造次,得了他的话,二郎三郎四郎朝萧玉珠躬身行了礼,“请嫂嫂安。”
萧玉珠一笑,朝他们微微一福身,算是回了礼。
行过礼,狄禹鑫领着两个弟弟们朝他们屋子的方向走去,这边狄禹祥牵着小妻子的手往他们的屋走,问她,“娘呢?”
“先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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