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来,只说不喜欢做财务,太费心神。
霍城予也渐渐发现与亲近的人同处在一个公司工作所产生的诸多不便,简单的询问和安慰后,连挽留的话都没说半句,痛快的答应了。
她着实不算懈怠。可感情这种事,哪里是努力就能有成效的。
这是个什么样的神经病
把潘潘送回家后,付絮延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兜圈。雨夜沉闷,凉风裹夹着细微的雨点灌入车窗,大抵是今晚聊到了霍城予,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把车开到了旧城区的那幢公寓前。
在楼底驻足了片刻,她看到一辆熟悉的宾利驶进小区花坛边的停车位。车上下来一对男女,男的身量修长,欧式路灯昏黄的灯光照耀下,面目逐渐变得清晰。
是霍城予。
付絮下意识把自己藏了起来。
他等着副驾驶座上的女孩走到身侧,开口说:“在这里等我好吗?”
“太冷了,我和你一起上去吧。”
“你回到车里等。”
女孩有点不高兴了,“为什么?我不可以进那间屋子吗?”
霍城予沉默的望着她,夜色下的面部轮廓显得有些冷硬。
女孩像是怕惹他生气,不安地挪了下步子,声音带点委屈:“你怎么这样对我……”
霍城予一顿,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态度颇为冷淡:“我有叫你跟过来吗?要不要我帮你叫辆车直接送你回家?”
看着女孩有些恼忿的脸色,他微微笑了笑,放柔了语气:“去车里等十几分钟,玩会儿手机,我拿好东西就下来。”
女孩僵在原地,他也没管,径直朝着门闸走去。
付絮就站在一辆车的后面,他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只看见黑漆漆的一团,没多在意。
驱车回途的时候她不禁猜想,霍城予回那套房子里拿什么?她走之前彻底清扫了一遍,除了一些杂物和旧衣服,按理说没别的有特殊价值的东西留在那儿。
难不成是拿相册吗?
先前为了敷衍家里的长辈,两人去洱海拍过一套婚纱照。其中一张床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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