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没能比她先出生,没能在那时保护她而道歉。
秦红颜喉咙紧紧地,只能回道:“傻子。”
任何爱着别人的人都是傻子。
正在这时,老屋隔壁破旧木门被人从内打开,一个强壮的男人抽着烟从里面走了出来。那男人五官端正,然而双眉压眼,脸上凶狠气息很重。因为天热,他穿着破洞的背心,胳膊上有一处狰狞的烫伤,还有一圈类似牙齿的咬痕。
秦红颜认不得他的容貌,却认得他手臂上的两处伤疤。前一处是由他那吸毒的父亲制造的,而后一处则是她留下的。
那是焊头。
焊头也发现了这两个衣着光鲜显然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冷厉地将他们打量一番,不客气地问道:“做什么的?!”
“我想找一下你妈妈。”秦红颜取下墨镜,挑明来意。
焊头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女人,他记得那双眼睛,从小便是如此,美得惊人也冷得惊人。
焊头眼神微缩,就是她,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永远的咬痕。
也就是她,让他记了好多年。
正当焊头在深深打量着秦红颜时,沈盛年不动声色地挡在了秦红颜面前,道:“能见见令堂吗?”
男人的本能令沈盛年感觉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在觊觎秦红颜。
焊头冷哼一声,讽刺道:“这个地方只有你他妈,没有令堂。”
这算是明晃晃的呛声,沈盛年沉下眼睛,正要发作,秦红颜却将他按住,对着焊头道:“我只需要问你妈妈两句话,当然,是有偿的。”
焊头瞥了秦红颜一眼,让开了道:“进来吧。”
焊头家的屋子很是破旧,迎面扑来的是汗湿与霉臭混杂的怪味,屋子里乱七八糟堆积着杂物,老鼠乱窜蚊虫飞舞,看上去令人作呕。
而焊头母亲便躺在一张单人chuang上,身上披着布满污迹的被单,微阖着眼,像是没有呼吸般。
若不是焊头指认,秦红颜怎么也不敢相信chuang上那个面如土色枯瘦如柴的妇人竟是他的母亲。在秦红颜的记忆里,焊头的母亲虽没有十分的姿色,但至少水灵鲜活,皮肤娇&嫩,身材丰腴。
她实在无法把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跟现在chuang上的老妇人联系在一起。
焊头低头在老妇人耳边说了几句话,老妇人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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