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扑洒在他的颈窝,温温热热的,撩人心弦。
他摸到她背上的头发,缠在指尖饶了两圈,一颗心如满月般充盈。
很快就到了元旦节,除旧迎新。
不像乡镇百姓只过农历的传统新年,城市里早已张灯结彩,家人团圆,热热闹闹的庆节。
以前方忆家也兴这习俗,自从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相继过世后,小辈们都是大忙人。一个比一个事多,便聚不到一块。
西山路途不远,他们时间充足,便没想着起早床。结果一大清早,天都还未大亮,方忆的卧室门被敲得砰砰响。
她睡得正香,翻了个身,小猫似的哼哼。秦良庆笑了笑,亲了她一口,下床出去开门。
门外秦珍眨眨眼,天真好奇,“咦,怎么是你?”
他们谈对象,外婆不让告诉秦珍。
她觉得秦珍小孩心性,说话不知轻重,担心别人套了话去乱传,毁方忆名声。毕竟俩人还没合法。
外婆倒也想催他们赶紧合法化,就是始终开不了口。
一方面方忆家庭富裕,另一方面她又把秦良庆入伙进公司做大事。总觉得开了这个口,急咧咧的,像图人家什么。
秦良庆没作回答,而是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啊?”
秦珍瞬间就忘了刚才的疑惑,点点头,满脸兴奋,“今天到一月了,可以喝酒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一月可以喝酒?”
秦珍要往里面走,“我叫小方起床,时间满了,我和她的酒好了。”
这下秦良庆弄明白了,之前八月份那会儿,她们俩自己酿的一缸葡萄酒。
秦珍重视得很,一天天数日子记着的。
他赶忙拦住她,“妈妈妈,我帮你叫她起床,你先下楼,我们一会就来,好不好?”
秦珍犹豫两秒,勉强同意道,“好吧,那你们要快点。”
秦良庆送她出去,“好。”
他不让秦珍叫方忆起床,主要是方忆穿得相当清凉。
她不喜欢穿太厚睡觉,又仗着身边有个活动大火炉,也不觉得冷。
秦良庆看时间,快到七点半,其实不早了,冬天亮得迟。
方忆意识半沉睡半清醒,声音又轻又软,“怎么了?”
他套上毛衣,抖开羽绒服,“起床吗?你们酿的葡萄酒到开坛的日子了。”
“嗯……”
半分钟后,方忆一下睁开眼睛,坐起来笑,“还真是,我差点忘了。”
秦良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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