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壮硕,为首之人勒住马头,却不是冲他来的,而是他身后的那顶官轿。
八人抬的正红轿顶是朝中二品文官的派头,连十九认得,那是他老子的轿子。
黑衣人打马上前,指着轿帘说。
“连喻,今日我要你的命。”
连喻懒洋洋的掀了帘子,歪头问他。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你叫什么,回头死了我好给你立个碑。”
半死不活的语气,能气死人。
黑衣人也没再多跟他客气,一场刀光剑影就此拉开。
连十九虽少年老成,到底只是个九岁的孩子,窝在草丛里看着,吓死了。
连喻也窝在轿子里,掀着帘子看热闹。身边八名轿夫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黑衣人全部尸横当场。
连阁老用帕子捂了鼻子,觉得这场戏演的太过了。那地上的狗血味重的刺鼻,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还行。
对草丛里的连十九招招手,他问。
“还不准备回家?”
他府上的账单都快堆成山了。
连十九站直了身子,满脸都是困惑。
“爹,你也是不会武的?”
他怎么听记得听学堂里的先生说过,他老子是带过兵的呢?带过兵,方才为什么不动手?
连喻歪在轿子打了个呵欠。
“不会啊。谁说我会武的?带兵打仗的主帅有用刀的就有用脑子的。咱们家世代都是文臣,也就老爷子爱舞刀弄棒,多粗俗。而且习武之人身上一股子的汗臭味,哪有墨香,你也别做什么仗剑江湖的梦了。“
连十九站在原地没说话,似乎在估量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连喻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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