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知道这是怎么了呢?管谁叫弟妹呢?她还是生长在春花之中的一朵小黄花呢。
要不是听见先时皮皮吼了一嗓子王爷,她得挠他。
这种尴尬到死的静默几乎维持了一刻钟,没有人愿意先开口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没什么好说的。因为这场面,实在大的有些瘆人。
连喻也是不愿意,但到底是他家的事儿,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将满脸头发的方婉之搂了个满怀,单手将头按到自己的胸前。对着陈王一颔首。
“拙荆自幼长在山里不懂规矩,让您见笑了。”
旁人看着动作挺轻柔的,实际上穿过那头青丝的手正在暗暗使力,不让她乱动。
话落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只余下剧烈挣扎的方婉之,张牙舞爪的扭来扭去。
拙荆?山里长出来的?她是朵蘑菇吗?
方大姑娘虽不甚在意名誉这种东西,但到底还是待嫁之身,就这么生生被扣上一顶妇人的帽子自然是不肯的。
连喻说:“之之性子不好,到底与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前些时日一直推拒王爷的好意,实在是因为.....”
他惨然一笑,在一地的瓷器碎片上扫了一眼。
答案不言而喻。
妒妇。
又一顶硕大的‘赞誉’迎头盖来,方婉之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家有凶悍妻,不容妾室入,那一番哭嚎叫喊,刘礼可是听在了耳里的。
他打眼瞅了瞅地上的残骸,正经都是古物。
澜卿有多爱惜这些东西,刘礼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
再一观连喻的表情从头至尾堪称温润,想来对这位妻子,也是疼宠有加的。
而实际上,方婉之的鼻子都快要被压扁了。
若说她之前的挣扎是因为自己无端从黄花成为了昨日黄花,那现下,绝对是因为求生的*。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也不知哪来的蛮力,猛的踩上连喻的脚面,在他闷哼一声之时猛的推开他张口就要骂。
“澜卿!你想....唔.....”
一腔怒火还未待发泄,她的嘴唇便被堵上了。
方婉之瞪大了双眼,只觉从脚底到头顶升腾出一股热气,整张脸都被炸的通红。
唇上柔软的触感和鼻息清晰无比的刺激着她的感官,咫尺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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