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意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道:“容妹妹,你又何必这么聪明!为什么就不能装一次傻呢?”
“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所以我做不到。”纳兰舒容摇了摇头。
三意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搂在怀里,用心闻一闻那发间的香气,用心吻一吻那额角的雪肤。可他却做不到,他也不配做到。
此刻,三意满眼心疼,轻声开口道:“容妹妹,没错,我不喜欢羊儿,羊儿也从未对我好过。我只是,只是知道你会因为担心我而难过,所以才编出这样的事来。我以为,我娶了羊儿,你就能安心了,就能安心与陛下生活了。”
“容妹妹,或许我还可以叫一声容儿。我所求的,与陛下一样,都是让你安心生活。如今见他宠着你护着你,我也能放下心来了。所以,我也想给你一份宽慰。”
“你的宽慰便是娶羊儿?”纳兰舒容问道。
三意点了点头。“羊儿此事闹得颇大,非死不足以收场。所以,我娶她,或许也能帮她了结此事。”
纳兰舒容摇了摇头,口中叹道:“羊儿之事,我自会照顾。三意哥,你这么做,倒让我无地自容。”
三意听言恨极。他倒不是恨别的,而是恨自己没能把此事做周全,反而引得纳兰舒容难过了。早知如此,他就该更仔细些。
“容儿,你无须为我如此。我早已说过,我的每一份选择,都是出乎我的本心。虽然是为了你,但却与你无关,你不该为了我平白背负这些愧疚。”三意启声道。
纳兰舒容的手心紧紧握着,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玄远的出现打破了僵局。也不知他在外听了多久,进门时也是一脸的愁容。
纳兰舒容看得出来,他是把心里的那份醋意生生的压了回去。想想也是,玄远能对三意如此照拂,已算是十分有容人之量了。
此刻,玄远走到纳兰舒容身边,轻声说道:“天下之大,我们都只希望你一人开心。若是你如此难过,都是我们的罪过了。”
纳兰舒容一愣,她不意玄远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把自己的位置与三意放得相同。
三意在下头颔首。“是。容妹妹,我只希望你与陛下安好,万事胜意。从此,别再纠葛我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纳兰舒容问道。
三意一笑。“我该出宫了。原就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为着看你,已是耽误许久了。京城里还有店铺,又有祖母时刻惦念。你放心,我必会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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