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提此事,玄远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撕破脸。一提此事,玄远的心里更寒了。养恩?太后何曾对自己有过养恩。他堂堂一位皇子,连冬日的寒衣都穿不上。只有每逢先皇看自己的时候,才能被打扮得焕然一新。
“不必了。”玄远一点面子都没给太后留。“有什么事,今日一朝解决便是。”
所以此刻,玄远把纳兰舒容拉到身边,而后朗声宣告道:“大虞太后,秽乱后宫,私通前朝,一不敬先皇,二不慈子下。着,囚于永寿宫,终身不得出!大虞皇后,知情不报,不忠皇帝,加害嫔妃。着,褫夺皇后位份,罚为嫔位。”
就连纳兰舒容都没有想到,玄远办事如此干脆利落,甚至不留半点余地。
她不知道,玄远早已打算在今日动手。之所以当着达狄国和沙洲国使臣的面,就是因为他必须要让国丑外扬,如此方能彻底绝了太后复起的念头,永不留后患。
纳兰舒容想起了前世。那是在距今八年后之时,祺妃与她只是接到了太后与皇后同时被废的旨意,却并没有写明理由。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纠葛。
“你敢!”太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只是,纳兰舒容却也听出了一丝绝望。
在这样的环境中,其余的人哪里还敢说话,个个闷着头,唯恐什么罪名落在了自己头上。就连知书达理的景怡公主,此刻也是静静瞧着局势发展。
“陛下,有些事情是要讲究证据的。”皇后的一张脸此刻也是惨白惨白。早知今日这场宴饮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打死也不会来。再一想今日之事,又是因为纳兰舒容而起,她这一颗心就恨得不行。
“呵呵。鲁嫔说得对。”玄远直接了当喊道。
鲁嫔二字喊得皇后心惊肉跳。她可是大虞的皇后啊,皇帝一句话就把贬为鲁嫔了。不,不会的。前朝还有父亲在呢,自己怕什么。
所以,尽管太后与皇后受了惊,但却没有十足的害怕。她们此刻都觉得,这个皇帝可能是活腻了。
“带证人上来。”玄远的手趁机握了一把纳兰舒容的手。纳兰舒容这才发现,他的手心也是有冷汗的。想想也是,尽管准备十足,可这毕竟是夺权的大事,一不小心,就是满盘皆输。
证人是闻喜亲自带上来的,由此可见玄远对此事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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