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学习和生活都很方便。”
路夫人沉默了好一阵,才把他的话都消化干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你知道你都拒绝了些什么吗?”
“当然。”
路敞站起身,“谢谢您的晚餐。”
他准备离开了。临走前回头看到座位上脸色苍白的长辈,又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或许我不该多嘴。但如果想念他,就给他打个电话,见见他吧。”
趁现在,还有互相关心的机会。
路夫人抬头看着他。
“您看起来很孤独。”路敞说。
回到学校刚好晚自习下课。路敞到教室里看了一眼,座位上是空的,关浔应该已经回宿舍了。
可到宿舍之后他却发现,房间里也是空无一人。
正准备翻找手机时,他的视线被桌上留下的半页草稿纸吸引,拿起来飞快地看了一遍。
“我回家了。大概接下来几天晚上都不回宿舍住,你自己早点睡。”
字迹很潦草,看起来像是匆匆忙忙写下的。
近段时间的变故一个接着一个。路敞把字条握在手心里,坐在床上向后重重地一倒,长吁了一口气。
不只是晚上不回来住,第二天一整天,关浔都没回学校上课。
大概是已经打过了招呼,老刘来上课时看见路敞身边的空位,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一直到了晚上,路敞收到关潼的信息,才知道那只叫狗子的猫离世了。关浔带着它回了趟老家。
“前几天开始就吃不进东西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喝点水。昨天晚上它突然钻到我哥床底下,声音特别凄厉地叫了两声。”
关潼说,“它从前很少去我哥房间里的。”
“本来以为还要再撑几天的。谁知道昨晚我哥回来抱着它睡了一夜,今天早上就......”
一时间,他心底仅有的在意的那些人和物,一个一个的,好像都在离他而去。
“我哥看起来特别难过。他说今天晚上回宿舍住,你能不能帮忙看着他?”关潼的语气很担忧,“他这人容易冲动,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总闯祸。”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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