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一紧张激动,尤其在做爱时,楼兰总是会这样双眸紧闭,颤抖著睫毛娇软地喊著爸爸……
斐洛邪肆一笑,更加放肆地玩弄起楼兰的乳头,乳汁早已被吸干,斜眼看了一眼还在蠕动小嘴吸吮的儿子,奶汁因为不断嘬吸的缘故被打成泡沫,散发著浓浓的甜香。斐洛有些後悔自己太贪婪,吃得太快,对比两个乳房,儿子噙著的那个明显更加饱满,似乎还有更多的奶汁。
斐洛这样想著,伸手弹了一下认真吸奶的儿子的小脑袋,小孩子毫无反应,继续吸吮,斐洛来劲儿了揪一下他嫩嫩的耳垂,宝宝不耐烦地挥动著小手拍开斐洛的大手。斐洛坏笑著又来拧他的鼻子脸蛋,棉花糖一样肥胖的小脸因为吃奶挤成一团,活像个白白嫩嫩的大包子,乌溜溜的大眼睛和小小的鼻子都埋在楼兰的乳房里,只能看到红豔豔的,噙著楼兰同样红豔豔乳头的小嘴。
戳戳儿子的脸蛋儿,小家夥终於恼了,抬起尾巴甩向坏蛋爸爸,斐洛一把抓住,小家夥挣脱不开,便松开嘴里的奶头,张牙舞爪和斐洛打了起来。斐洛见状,贼贼一笑,挤开儿子的脑袋咬住还在滴落奶液的乳头,乐滋滋地吸吮起来……
……
……
小家夥愣愣地看著在妈妈胸前耸动头颅的爸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手推推爸爸的脑袋,毫无作用,扁扁嘴,有些委屈。
弟弟欺负他,连爸爸也欺负他,他好可怜……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终於小家夥呜咽了两声,张大嘴巴,提起一口气,用力彪起来嗓门儿!
“哇哇哇哇……麻麻……哇哇哇哇……”
沈浸在欲望中的楼兰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大儿子趴在自己胸前朝著还在津津有味吃奶的爸爸大哭起来。慌乱地推开斐洛,楼兰抱起儿子手忙脚乱地哄了起来
“怎麽了?宝宝?怎麽了?不哭了……乖……不哭了……”
小东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凄惨无比,惊天动地,斐洛掏掏耳朵,皱眉。无奈地看著越来越聒噪的大儿子,心里诽谤大儿子小心眼儿……
楼兰轻轻拍打著月晟的背脊,焦急地像斐洛求助
“这可如何是好,这麽哭下去弄坏了嗓子怎麽办,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门外响起尧赤的声音
“妈妈,爸爸!哥哥怎麽了?”
楼兰一听是尧赤示意斐洛开门,尧赤看了一眼哭得天昏地暗的哥哥,飞快地爬上床伸出短短的胳膊将月晟环在怀中,笨拙地拍打他上下剧烈起伏的背脊。月晟啜泣著将脑袋放到弟弟肩膀上,泪珠滚滚滑落染湿尧赤的肩头,尧赤不禁头疼起来。他这个哥哥真是娇气地很,动不动就掉泪,虽说他喜欢哥哥被欺负得大哭的样子,但那可是仅限於自己呢!摸摸哥哥的脑袋
“怎麽了?哥哥?”
原本哭得惊天动地的月晟被弟弟这麽一哄,便渐渐平息了下来。楼兰欣慰地看著亲密的两人,感慨不已。作为神子,成长的速度非常惊人,虽说孩子出生只有六个月,但智商却与六岁的孩子不差上下。尧赤平时是霸道顽皮,喜欢欺负哥哥,可是不知为何,月晟却一点都不讨厌弟弟,反而与弟弟更加亲密。这让楼兰颇为感动,想比之下,弟弟好像更像哥哥一些,这样一来,体弱多病的月晟有了尧赤的照顾,自己会放心许多。
月晟哭了这麽久,早就累了,抽噎著靠在尧赤怀里,尧赤抹去他脸上的泪痕,问
“怎麽了?哭得这麽厉害?”
不问还好,一问月晟又有风雨欲来的气势,幽怨地看著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爸爸,抽搭著
“爸爸……呜呜……爸爸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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