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搂在怀里,疲累和困意朝我一并涌来,这是我很少见地在一个男人怀里能这么快安稳睡去,上一个是黎悯。
醒来的时候我竟然已经在飞机上,卫阙给我系安全带的时候我猛然惊醒,对着他道,“我这是在哪?”
“醒了?”卫阙冲我眨眨眼,“抱歉,先前在你喝酒的杯子里多放了两粒安眠药。”
我怒了,“你早就算好的?”
要是我没喝醉就干脆趁着我吃了安眠药睡着了动手动脚?
卫阙说,“你自己没防备心怪我吗?跟我共处一室就不怕我吃了你?”
这人做坏事怎么还能装得一本正经的!
飞机起飞的时候,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和昨天的暴烈完全不同,带着无数心疼和柔情蜜意,甚至还握住了我的手,改为十指交扣。
他说,“我觉得等你慢慢忘记黎悯太慢了,对我来说太煎熬了,所以我为了自己加快了一点进程,这不过分吧?”
我被他气得浑身哆嗦,说不出一个字。
卫阙还在很欠扁地说,“而且你也很爽啊,其实我技术不一定不如黎悯……”
我干脆闭上眼睛转过头不去听他逼逼逼一大堆,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景色,心中被一片巨大的茫然所覆盖。
十天后,我们从泰国曼谷辗转来到了法国巴黎,卫阙带我去拜访了一位他的老友,是个知名的设计师,老人家年岁已高,但是对于审美依然挑剔的很。我们留在他的工作室里,他将我们作为模特,赶稿为我们设计了一套礼服。
卫阙说,或许有用呢,没准以后要是真的结婚了兴许就用得上。
第二天我才知道那位老者曾经是一名蓝血大牌的设计师,后来隐退,才定居在这个浪漫而又充满任何可能的巴黎。
我们去了一家教堂,卫阙领着我去那里虔诚地许愿,等到出来的时候他问我,“许了什么愿?”
我说,“希望黎悯能过得好。”
气得卫阙回去一晚上没吃饭,不但没吃饭,大半夜兽性大发又拖着我强要了一遍。
做到一半的时候他气不过,狠狠按住我,咬牙切齿问我,“为什么许愿的时候想着黎悯?”
我浑身酸胀,“就是……想了!”
卫阙抱住我,“不许再想他,早晚有一天你要想我,知道吗!”
这个男人如同诅咒一般在我耳边说,祝贪,哪怕黎悯在你心上,老子都要拿刀把他剜出来!
接下来大半个月我们都在全球各地旅行,卫阙似乎从来不缺钱,也不缺赚钱的路子,哪怕就是在国外,我也经常看见他开视频会议,一边旅游一边惦记着自己家企业大大小小的事情,顺路带着我去美国纽约谈了一笔生意。
那天晚上黑人搭讪我,被卫阙一脚踹在屁股上,后来他们叫来了兄弟还带着枪,我和卫阙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狂奔。卫阙扯开了衣领搂着我坐在马路边大笑,我们手里拿着一瓶科罗娜,连柠檬片都还没来得按下去,卫阙精瘦的身子躺在我大腿上放肆地笑,他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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