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
随后这个女人用一种凶狠的目光盯着我,咬牙切齿道,“你就是个丧门星!你想拆散我们一家人!”
丧门星啊……我想也的确是的,祝怀当初把我接回去的时候,他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我是一个丧门星。
可是他妈妈现在已经住进了疗养院里,我不知道我坐牢这几年发生了什么,或许就是一种报应。
黎悯抓着我走的时候,廖钟琴在背后喊他名字,“阿悯!你要为了这个女人和我们翻脸吗!”
黎悯没说话,留给她一个细长的背影。
我在风中被他抓上车,直接送去叶天医院里,号都没挂,把我按在叶天的诊室前。
叶天说,“要不我拿个显微镜对着你老婆的脸看看?”
我纠正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叶天吹了个口哨,“黎悯你又被甩了一次。”
黎悯没说话,叶天就从抽屉里掏出自己跌打损伤的药膏给我抹了点,随后啪的一下合拢了抽屉,“不收你钱了,请我一顿晚饭就好。”
凉凉的药膏涂在脸上,被打过的地方很快就消肿下去,叶天说,“美容院问我买这个药我都没给呢!”
我说,“这是你自己做的?”
叶天伸出他的神之右手,“没有我这双手调不出来的药。”
晚上黎悯开车带我们去吃了洋房火锅,叶天在一边烫羊肉一边说,“你俩不打算复合吗?”
他这个一刀切入的开场白方式让我们俩都没回过神来。
我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没想好。”
黎悯喝着酸梅汁就咳了一声,“还没想好?”
叶天挑眉,“你打算让黎悯守多久寡?”
守寡这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么!
黎悯没说话,我也不说话,叶天这个话痨一个人讲了一大堆,末了还想抽烟,被服务员拦下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禁止吸烟……”
叶天抽不到叶子浑身难受,就干脆去外面厕所里抽,轮到我和黎悯两个人吃火锅,相望无言。
黎悯在好久之后清了清嗓子,“那个,祝贪……”
我在他都还没说出来的时候直接开口道,“我拒绝。”
黎二世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直勾勾盯着我,“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自己过不了那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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