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点点头,我就是想试试我还能不能控制我的腿。
“等过阵子就会好的,不会没知觉,你别担心。”
贴心的小护士帮我重新换了纱布随后帮着忙给我翻了个身,我动了动,压着手了,于是黎悯赶紧把我的手抽出来。
小护士走了,过了一会,黎悯上前,发现我在哭。
我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
我觉得自己活得特别窝囊。
我连哭,我都不能好好哭。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落进嘴里,我嫌张嘴巴费劲,就紧闭着,以为这样就不会尝着咸味了,可是还是有。
可能我哭得太起劲了。
力气没处花全使在哭上面了。
黎悯过来擦我的眼泪的时候,手是抖的,这种不符合他性格的慌张实在是少见,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就像是被什么刺痛到了一般,猛地挪开视线。
我额头上有一道疤,估计又得重新缝过了,所以我琢磨着我现在这张脸可能没有漂亮到哪去。
曾经我还把这张脸当赖以生存的仰望呢。
我眼睛眨了眨,止住自己的眼泪,没说话,黎悯就替我擦了擦嘴角。
我看着他又坐在床边,可是我不想见他。
大概是我眼神里的厌恶让黎悯心生痛苦,他张了张嘴巴,可能是想说话。
可是我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
和他在同一片空间里呼吸,都让我觉得恶心。
黎悯对我说,祝贪,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不了话,我就只能这样直勾勾看着他,你要是受不了,那就滚蛋。
我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情,虞晚眠呢,那个天杀的死了没,坐牢了吗,关进去了吗?黎悯,那可是你老婆,你下得去手吗?
可是我没办法说话,所有的话都憋在肚子里。
整整一个星期,我那些狐朋狗友们都轮流来看了我一遍,尤其是卫阙,可以说是每天下班准时踩点,对着我就像是拜菩萨似的,“祝贪,你可快点好起来吧,我再也不做那种作死的事情了,我再也不逗你玩了……”
我没说话。
祝怀也来看过我,眸中还是浓浓的心疼,可是他心疼不了我,我看着他,只觉得歉意。
原来让一个人深爱自己也是一种罪过,因为我辜负不起。
福臻和尉嬴一并过来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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