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狂笑着继续指挥着骷髅对少年施虐,骷髅坚硬嶙峋的指骨抚摩着罗景隆健壮的胸膛,然后开始折磨他的乳头。少年疼的脸孔都扭曲了,塞着内裤的嘴中不住的发出惨哼。
宁斌又指向少年因为身体不住的颤抖而随之晃动的阳具,骷髅立刻开始用坚硬锋利的指骨拷打少年的小腹和下体。
疼痛持续曼延着,年青的身体在纵横的白骨间飞溅起鲜红的血花,那些丧失了人类灵魂的骷髅受着邪恶咒术的驱使,在蹂躏生命的同时,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奇异怪叫。他们没有血肉人性的骨骼摧残着楚飞和罗景隆的身体,那力量沉重单一却又永不停顿,两个人要不是被跗在身上的挟持,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正当莫天欣赏着眼前血肉的残酷景象,想象自己摧毁大旗门一手遮天的盛况的时候,从远处的山谷中却传来任吉祥惨烈的嚎叫。
宁斌听见任吉祥的惨叫,脸上变色,问一边的莫天道:“警长,任先生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吧。”
莫天的脸也阴沉了下来,眼见风沙逐渐散去,自己带来的豪血寺的属下乍见一队骷髅竖立在荒野之上,都露出惊慌的神色。再听见远处传来的凄厉的叫声,人群里立刻起了骚动。
莫天又打量了一眼已经被折磨的昏死过去的楚飞和罗景隆,当即命令宁斌去前面的山谷打探消息,自己则带队押解着楚飞和罗景隆先行离去。
不久,他就从被吓的惊慌失措的宁斌口中得知,术士任吉祥遭到铁辉战神的重创,一只右眼已经瞎掉,邪恶之剑也几乎被毁。
“那他人呢?”莫天问道。
“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满脸是血,也不理会我,往西南方走了。”宁斌心有余悸的道。看见莫天阴森的眼神,宁斌忙道:“好象铁辉也受了不轻的伤,带着大旗门的人撤走了。我担心他们另有什么阴谋,所以赶回来向您汇报!”
莫天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宁斌,只自言自语的琢磨着:“好在我手里还有这两个小子,幸好没有处死。他们一个是大旗门的门主,一个是铁辉的知交好友,有他们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短时间内料定对方投鼠忌器,也不敢轻举妄动。看来自己倒要抓紧这段时间进行部署,争取在大旗门反扑之前给予以致命打击。”
亡灵难以驱策控制,而且也太过招摇,莫天决定将被骷髅禁锢着身体的楚飞押入任吉祥的墓室之中关押。自己则和宁斌押着五花大绑的少年罗景隆,返回城里的住所。
荒野上风沙平息,乌云却仍然堆积着。如死一般的寂静之中,阴暗冰冷的墓穴之下,楚飞在交错的白骨骷髅间不屈的挣扎着。
十四 黑心险恶铸牢笼
在莫天奢华的书房里,有暗门接通一条幽深的甬道,在甬道的尽头是曾经关押过警官郭鸿渐的密室。大旗门的少门主罗景隆被押回来之后就被关在这里。
大旗门的少年被绳索五花大绑着手脚悬吊在空中,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半裸着,已经被酷刑折磨的面目全非。裤子被褪到了被绳索捆绑着的腿弯处,被酷刑摧残的下体血肉模糊。
一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少年从木马刑的折磨中幽幽醒转,肛门处深刻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水滴顺着发梢一下下的滴落,少年的身体无依的在空中旋转晃动着。
四壁都是岩石堆砌而成,从外面无法听到里面发出的任何声息。密室高大宽阔,墙角摆放着关押犯人的铁笼,锁链皮鞭和火炉等各种刑具,两具木马刑具特别刺眼的横在密室的一角,木马上镶嵌着铜环和铁链,绞盘还没有开动,木马上方可以旋转上升的假阳具蓄势待发,因为经常的使用,已经被磨的光滑发亮的木马上面沾满了鲜血和黏液,让人不寒而栗。
看见那两具木马,少年的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他无力的垂下了头,性感的嘴唇紧闭着。身子在空中缓慢的旋转着,寂静的密室里只有悬吊着少年的绳索发出拧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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