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有挂钩的金属球被挂在吕明睾丸上面的皮带上,重物的坠痛让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他含着嘴里的口塞尽量不发出声音,拼命的忍耐着疼痛。
“...不......”郭鸿渐看着莫天将第二只金属球挂了上去,嘶声喊道。
莫天不理睬他,又挂上去一只。吕明痛哼了一声,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睾丸处传来剧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他的阴囊已经被扯的变形,被残忍的向下坠着,额头上满是汗珠。“...呜呜......”他挣扎着向郭鸿渐摇着头。
莫天狞笑着,这一次接连将两只金属球挂在了吕明的阴茎上。吕明再也忍耐不住,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郭鸿渐不去看他,抱着宁斌的腿连忙道:“我说,我说,快放了他!”
看着自己的朋友象狗一样跪在敌人的面前哀求,身体和心理同时受到巨大的打击,吕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绝望的呜咽着。
莫天拿着郭鸿渐写下的地址吩咐一个手下:“按这个地址把东西取来,不要留下活口!”转而一脚将郭鸿渐踹倒在地。
“......快放了他!”郭鸿渐低声的恳求着。
宁斌按住锁链缠身的青年,将一只镶嵌着口塞的皮面具套在他的头上,面具严密的箍住郭鸿渐的脸,口塞直插入咽喉,透过两个小孔,他的眼神充满了悲哀和乞怜。但是身边的打手无动于衷,他们拉过一个木马形状的刑架,刑架上血迹斑斑,上面分布着铁环和机关,木马正中有一个孔洞,中竖立着,打手旋转后部的一个绞盘,一只粗如儿臂的棍子便旋转着从孔洞中向上升起。宁斌在满是血迹黏液的棍头上涂抹了些润滑液,旁边两个打手分开郭鸿渐的双腿,架起他的身体放了上去。
假阴茎从他的肛门处刺入,皮面具里传出痛苦的呻吟。青年被安放在木马上,带着手铐的胳膊向两边分开锁在木马两侧的铁环上,阴茎也被用底座上的皮绳捆扎着拉紧,连接在阴茎环和脚镣之间的链子迫使他尽力的弯曲着双腿,他只能保持着这种窘迫的姿势,无法动弹。
“现在轮到你了。”莫天取下了绑在吕明嘴上的口塞,一脸的得意笑容。“告诉我们,铁辉他们藏在哪里?”
沉默!吕明愤怒的看着眼前一群没有人性的恶棍。
宁斌开始慢慢的转动绞盘,那只插入郭鸿渐肛门的木棍开始向上挺起。
惨烈的叫声从皮面具里突然爆发了,恐怖的仿佛不是人类的声音。郭鸿渐的身体绝望的颤动着,肌肉虬结着,与身体内剧烈的疼痛抗争。
“住手!”吕明急忙喝止,眼中已经有泪。
带着皮面具的青年整个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可那只恶毒的刑具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他被迫屈辱的坐在木马上,两条腿已经无力持续的抬起,连接着阴茎环和脚镣的铁链被绷的笔直。
一切都在莫天的掌握之中了,他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莫天慢悠悠的点上一只雪茄道。“告诉我们大旗门的余孽现在都藏在哪里?”
九 为等云开千般辱
年轻的狱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两只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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