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尽管他在心里咒骂,可是自己却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库房里。接连不断的鸡奸和被迫射精使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些什么呢?
未知的威胁使铁辉努力的要挣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索,他拼力扭动着手腕。但是绳子顽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肤。不知道是第几次,铁辉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钢针扎入骨髓,由于过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渐渐的,铁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团。
两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铁辉从塞着假阴茎的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只要一动,绳索就会嵌入肌肉,剧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挣扎,然而,皮肤破裂了,绳索嵌入肌肉,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过去。
他已经失去了与嵌入肌肉的绳索抗争的力量和勇气,尽管,充满了痛苦和邪恶的命运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三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黑云解开了铁辉脚上的绳索。
“今天我们出去透透气!”
铁辉被拽了起来,手腕感到针刺般的疼痛。黑云检查了一下绑住铁辉的绳索,看了看布满血污的手腕。
“你干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黑云的声音里显出了吃惊的意味,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铁辉迈步走出了库房,每一次举步,肛门处难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他的腿在颤抖,后面的汉子狠推了他一下,铁辉一脚没有踏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解开铁辉手上的绳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铁辉拖到酒吧后面的院子里。惠觉和他的一帮徒弟正围着一个改做火炉用的汽油桶前,几条粗铁链正挂在炉火上被烧的通红。
黑云对一身皮革装束的凶僧惠觉道:“这小子让操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觉的徒弟们哄笑着将铁辉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嘴里的口塞去掉了,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清楚了没有?”惠觉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将铁辉捆在木桩上的粗绳。
“呸~!”铁辉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惠觉。
惠觉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铁链从火炉里拉了出来,链子的一端是一个没有合拢的铁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惠觉的手摸了摸铁辉的右肩的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铁辉意识到惠觉是要刺穿他的锁骨,从而废去自己的武功。他的心里一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惠觉将铁环的尖端从铁辉的锁骨下方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铁辉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小院子里弥漫着,惠觉用铁钳将铁环的接口处合拢。那根粗铁链就这样嵌在了铁辉的胸膛上。
惠觉伸手捂住了铁辉的嘴,微笑着道:“别急,就要好了!这是对付你这样不驯服的奴隶最好的办法。”说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条铁链。
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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