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党会对自己不利。果然,西山党重组不久,就与豪血寺成对立之势,更因为人家躲在暗处,使莫天一伙人屡屡受挫。惠觉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手练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情急之下,便四处搜寻铁辉的下落,要从他身上取得当年他父亲铁峰用来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学秘技“战神”,想以此钳制西山党的日益壮大。
这些事情铁辉也时常听师傅提起,此时明白了凶僧惠觉的意图,更怒喝道:“妖僧,要杀就杀,不要罗嗦。从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惠觉拔出铁辉胸口的电极球,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就用电极在胸口上轻轻滑动。铁辉只觉得如同针扎火灼般的烧痛,皮肤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处游走,疼的铁辉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点说出来,或许我就饶了你!”惠觉用电极挑弄着铁辉的乳头道。
铁辉挣扎道:“不要说你和我有家仇未报,就是凭着法律道义,我也不会把战神交给你的!”
惠觉一声狞笑,恶狠狠的将电极球塞进铁辉的裤裆。阴茎被电的跳跃不已,铁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后来,实在是苦不堪言,铁辉仰起头,嘶声长啸。
惠觉立刻捂住铁辉的嘴,沉声道:“你是想叫帮手来,还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铁辉浑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绳索把他捆在树上,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怎么,你也怕了?那你还不快杀了我?”此时,他甩开惠觉的手,斜睨着敌人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惠觉不怒反笑:“有你在我手里,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战神送上门来。”他解开铁辉的裤子,只见内裤上濡湿一片,里面已经勃起的阴茎还因为电极球的迫害而颤抖着,他伸手从内裤里掏出沾满了黏液的电极球,迅速捏开铁辉的牙关,塞进他的嘴里。又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十几个耳光,打的铁辉口血横飞。
惠觉将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铁辉从树上解下来,手臂和大腿上的电极球被取下来,分别按在铁辉的前胸和后背上。
铁辉虽然解开了束缚,却哪里有挣扎反抗的能力。惠觉又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铁辉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
惠觉笑着道:“好了,我将你押回去,有好戏正等着你呢!”
七 和尚的光头手下
凶僧惠觉押着铁辉下山而去。
一路上铁辉饱受电极球的折磨,前胸和后背被电的抽痛不止,铁辉痛苦的呻吟着,却说不出话来。嘴里的电极球更使他英俊的脸扭曲着,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无力挣扎和呼救,只能尽力用双手抓紧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惠觉拖拽着往前走。
一条偏僻杂乱的小巷中,有扇不起眼的店门,原来惠觉闭门疗伤之后,就把豪血寺所有的黑道生意都交给了莫天和二徒弟文森打理,表面上他们师兄弟一个是警局的领导,一个是看守所的所长,而实际上却操纵是城市里黑道上毒品,卖淫等等不法的行当。
惠觉出山后,两个人怕师父要回大权,所以并没有将惠觉接回豪血寺的总部“紫公馆”,而是把惠觉以及他的一些死党安排在这个隐秘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里面被装修成酒吧的样式,墙壁上装饰着铁链和骷髅头,十几个彪形大汉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打桌球,他们或穿皮装,或裸着上身,露出肥壮多毛的胸膛,嘴里叼着雪茄,手中握着酒瓶,眼睛里更是凶光四射。但是有一个共同之处,这些大汉都是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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