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撕开阿力嘴上的胶布,道:“阿力,到底怎么回事?”
阿力吐出嘴中的烟头,喘息着道:“是小胜昨天夜里想让铁辉和他合欢,被我撞到,他把我绑起来,用警棍插我的肛门。”
小胜不知所措,忙道:“头儿,饶了我罢。”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莫天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阿力挣扎着提起裤子,莫天道:“你下去休息吧。”
阿力扫了一眼在地上吓的缩成了一团的小胜,眼中露出一丝怜悯和悲凉,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小胜凄厉的叫声。“也许有一天,这也会是我的结局。”阿力这样想着。
二十
是几个月过去了。
铁辉被反绑着的手铐卸了下来,将双手铐在了前面。脚上的脚镣也换了一副小号的。
自从那天之后,小胜再也没有出现过。莫天也很少再理会铁辉和阿力。新来的随从阿强奉命每天给铁辉注射毒品。阿力想要阻拦,但是这个阿强却从不买帐。
有一回在洗澡间,阿强用手戳着阿力乳头上被莫天用雪茄烫的黑疤,不屑的说:“就凭你还不配和我讲条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铁辉渐渐的有了毒瘾,每一次毒瘾发作,他痛苦的用头撞墙,大声的呼叫。阿强总是慢悠悠的走来,道:“想打针吗?还不跪下来求我!”
铁辉跪下来,不停的说:“求求你,给我打针吧。”
阿强将皮鞋伸到铁辉的面前“给我先把鞋舔干净!”
铁辉身上痛苦不堪,他挣扎着爬在阿强的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阿强的皮鞋。
玩弄的够了,阿强才胡乱在铁辉的胳膊上捅一针,然后抬脚将铁辉踢倒在地,骂一声“脏猪。”转身走了出去。
昔日英俊魁梧的铁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阿强强迫铁辉脱光衣服,当着他的面手淫。
“快!抓住你自己的老二。”阿强总是这样喊着。“好,开始。”
铁辉迟疑着抓住自己的生殖器,当着阿强的面开始玩弄。阴茎在自己的手中勃起,手铐碰到肌肤,冷冰冰的。
“快呀,手动作快点!”阿强兴奋的大叫。
铁辉顾不上了尊严和耻辱。喘息越来越重,他拼命的掳动自己的阴茎。
他不得不这样做,想起毒瘾上来时的种种痛苦,铁辉不寒而栗。
终于,在自己的手淫下,铁辉射精了。阿强不屑的将一根针管扔在地上,转身走开。铁辉忙扑过去将针管握在手中。
这天阿强又来到地牢,让铁辉当着他的面手淫。铁辉慢慢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开始摩挲。这时阿力赶了来,喝止了铁辉。阿力对阿强道:“阿强,不要再戏弄他了。”
阿强道:“他是犯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阿力气愤的道:“他也是人呀。”
阿强道:“那头儿那边谁承担得了责任。我来这里,这个就是头儿交给我的任务。”
阿力道:“你想怎么样,就冲着我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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