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走了,却没有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他动弹不得,下体的剧痛使他哪怕稍微的移动都会剧痛难当。
铁辉将身子挪近阿力,“阿力,阿力”
阿力呻吟了一声,望向身边的铁辉,张了张嘴,下体的疼痛使他说不出话来。
铁辉自责的说:“是我对不起你。”
阿力勉强的笑了笑,摇头道:“不,不关你的事。”他不想铁辉看见自己受伤的肛门,挣扎着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下体的痛楚使他皱了皱眉头,而阴茎因为皮套的禁锢却仍然挺立着,阿力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铁辉禁不住去吻阿力额头上的汗珠。他的舌尖在阿力的脸上细密的吻着,终于盖在阿力的双唇上。
两个患难的朋友忘情的吻着,铁辉能感觉到阿力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热烈的颤抖。
两个人的身体扭结在一起,他们无法拥抱,无法触摸。阿力被五花大绑着,而铁辉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然而此时,他们用双唇,用肌肤,甚至用绳索和镣铐传达着情感,铁辉宽阔的胸膛触到了捆在阿力身上的绳索,更激发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
在忘情的接吻中,两个人的身体都起了变化。铁辉用反铐着的双手笨拙的解开束缚着阿力阴茎的皮套。阿力赤裸着修长的身体,他的阳具仍然昂扬着斗志,回过身来的铁辉注意到了这个情景。阿力羞愧的道:“对不起,铁辉,我克制不住。”
铁辉望着阿力。
阿力道:“我不想勉强你。何况,”他苦笑着“我现在这样,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铁辉道:“没什么,阿力。其实......我也想。”他用裤裆碰了碰阿力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下面已经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挺立着的阴茎。在这样一个冰冷的牢房中,两个人相互对视着,心中不约而同的荡漾起一种异样的温柔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吻着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异样的温柔。
铁辉又望向阿力勃起的阴茎,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能随意移动了,何况还被捆绑着,自己的双手也被反剪在后面,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在冯烈的船上,陈勇企图将阴茎插入自己的口中进行性交,他又望了一眼阿力勃起的阴茎。
铁辉开始亲吻阿力的脖子,胸膛。并用牙齿轻咬住阿力的乳头,忘情的允吸着。阿力随之发出欢快的呻吟。铁辉的舌尖在阿力的身体上顺畅的滑行,他亲吻着阿力平滑的小腹,矫健的大腿。
也许,在铁辉的内底里,他不喜欢这样,但是,这个男人为了他饱受折磨和摧残。这是他唯一的朋友。
阿力明白了铁辉的意图,摇着头道:“不要,铁辉。你不要这么做,我......嗷!”铁辉的舌尖触碰到了阿力昂扬着的龟头。阿力痛快的呻吟着。“不要......”
铁辉用脸爱抚着阿力的肉棍,对阿力说:“阿力,你不要自责,没有人强迫我这样做,是我自愿的。”
说着,铁辉将阿力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嘴里,他的头在阿力的双腿间起伏,由缓而急,每一次起落便随之阿力充满诱惑的呻吟和叫唤。铁辉很小心的动作着,生怕轻微的移动而触及阿力下体的伤口。
阿力的喘息越来越急,那根热乎乎的棒子在铁辉的口腔中更加的粗壮和坚硬,并分泌出微咸的液体。
铁辉忍耐着男人特有的那种气味,尽心伺候着阿力。
“辉,我要射了。”阿力感激的说。“不要,快停下。啊~~!”
铁辉用嘴包住口腔中漫溢的液体,小心的离开阿力的身体。阿力正满怀歉意和感激的望着他。阿力道:“铁辉,快吐出来吧。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铁辉没有回答,他一点一点的将那摊咸涩的液体咽了下去。
“铁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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