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二姑娘了,我自己能走,天冬,扶着我。”萧慕城直接拒绝了太夫人的提议,喊着天冬过来扶着。
萧慕城虽然已经睁不开眼了,但他依旧保持一丝清明。
其实萧慕城的这份警觉,来自于胸口的那块玉,那块苏梨亲手给他戴上的解毒玉佩。
他刚刚只觉得那块玉越来越凉,好像一块冰一样。突然想到,当时媳妇是怎么说来着,这块玉能解毒,难道自己中了毒?
于是乎他便将计就计,也就不再阻拦秦可人送自己,只是暗中给了天冬使了个眼色。
他刚被扶进了屋,便闻到屋子里香气连连,倒不是之前那次在秦可人屋子闻到的味道,反而有些梨花的清香。
难道是院里的梨花开了?可不对呀,前几天走的时候还没呢,怎么会如此浓郁?
他的眼神是越来越迷茫了,但是头脑却很清醒了。看来这玉是真能解毒,萧慕城暗暗抚摸着胸口的那块儿寒冰似的玉,想起了媳妇给他带玉的笑靥,心中一暖。
“你先出去吧,我扶乘哥哥进里屋休息。”
萧慕城也想看看秦可人她们意欲为何,又私下里朝着现在门边的天冬一个手势,示意他仔细盯着。
于是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榻边,说“天冬,送二姑娘先回去。”
“恕慕城酒醉先行就寝,男女有别诸多不便,还请二姑娘先祖母那边休息,待慕城酒醒,必当面感谢。”
萧慕城随即躺下,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旁的秦可人见此情形,觉得机会来了,走上前去。随即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只见门被关上,屋内只剩他们两人,于是她先解开自己的衣扣,又主动偎了过去,伸手去解开萧慕城的衣带。
可她哪里知道萧慕城早已清醒,一切酒醉的模样都是在“请她入瓮”。
当紧闭双眼的萧慕城听见一阵稀稀疏疏的脱衣声时,便做好了准备。在她靠近自己时就转身坐起,讽刺道:“二姑娘好雅兴,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脱衣裳了。”
“你……你没醉?”秦可人捂着刚刚敞开的胸口,尖叫着。
“天冬!”听着刺耳的叫喊声,萧慕城头皮发麻,这疯女人,真是麻烦。
“爷。”
“去喊两个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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