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只见一尺长的竹棒已经有大半插入了武松的肛门,顺着棒子流着殷红的鲜血。张县道“爷太性急了,怕是他就要招了!”蒋门神道:“哼!就是招了也要让老子出了这口恶气。”
武松再次苏醒过来,身体稍微的移动,下体都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情知蒋门神为了快活林的事情,立意报复。上刀山,下油锅都是等闲事,可现在,自己被这些人施以淫乱,又用竹棒插入屁眼,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么,索性认了这罪名,也省得被这些小人们蹂躏。想到这,武松狠狠的道:“住手,我招了就是!”
蒋门神一听,心花怒放。笑着对张县道:“哈哈~~还是你的本事好些!”张县道:“是这小子震于爷的威名,让小子占了光而已。”武松忍辱低头。张县又道:“先不要抽出竹鞭,带他在堂上画押认罪之后,再释放他。”蒋门神道:“这样,能行的了路吗?”张县笑道:“爷让他走一走,不就知道了?”
几个人将武松身上的绳索松开,那竹棒末尾原还有孔,栓着三节绳子,将两节围向腰侧,一节穿裆而过,在小腹部系在一起。张县解释道:“这样,他就是肌肉用劲,想把这宝贝拉屎一样拉出来,也做不到啦。”又用细绳子把武松的阴茎原样捆扎起来,拿过囚衣囚裤来给武松穿上,那屁股上戳着竹棒,裤子后面顶起一处,如同勃起的阳具一样,正好和前面相呼应。脚上钉了笨重的脚镣,又带上手铐,用铁链牵了,蒋门神拽动铁链,武松只得往前迈步,下体插入的竹棒摩擦肠壁,只疼的他几欲昏去。蒋门神看着武松一扭一跌的前行,不禁开怀大笑,拍着张县的肩膀道:“你还真是个人才。先去叫知府大人开堂审案,回头好好谢你,少不了还要向你讨教几招!”
这边上得堂来,衙役压着武松往下一跪,只痛的武松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知府讯问的什么也听不清楚,逐一应了,遂与了招状,武松稍一迟疑,那背后站的张县便用脚一挑那竹棒,武松身子一仰,痛的死去活来,无奈只得化了押在状子上。那知府也是个省事的,看出是被用了什么酷刑,也不去计较,就命过来几个衙役用长枷把武松枷了,押下死囚牢监禁。
等武松一步一挨的回到牢里,早有消息通知了等待在那里的蒋门神,于是,蒋门神命人送来酒菜,就和张县等人开怀畅饮起来,却哪里肯放过武松,就被用手铐上的铁链栓在桌脚上。
武松饱受如此折磨,只见张县等人显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不禁心里一沉。不一会儿,几个人都喝的脸红耳热,蒋门神脱下鞋子,将脚放在武松脖子上套的长枷上。武松手铐脚镣的跪在蒋门神面前,又被锁在桌子腿上,根本无法逃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竹棒传来的痛苦,他只有默默的闻着蒋门神的臭脚,蒋门神见武松并不反抗,更加猖狂,用脚在武松的脸上按踏起来,脚趾硬塞进武松的嘴里道:“尝尝老子的袜子味道如何?”
那脚在口腔里上下翻动,武松只觉得嘴里又咸又涩,几欲呕吐,张县也移坐到武松身边,把脚举了过来,却连袜子都脱了放在长枷上要武松闻,几根汗腻的脚趾张牙舞爪的直戳进武松的鼻孔里去,一边道:“还不快替蒋爷把脚舔干净,是屁股又痒了吧!”蒋门神哈哈大笑,把两只脚的袜子都除去,一起送进武松的嘴里。武松痛苦不堪,无奈受制于人,只有默默的舔起蒋门神的大脚。蒋门神和张县一边用脚折磨着武松,一边喝酒聊天,居然谈的甚是投机。
张县喝的热火,矮身来褪去武松的裤子,解开武松的阳具拿在手里玩弄起来,武松的阴茎立时在张县的套弄下坚硬起来,塞满脚趾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蒋门神骂道:“这厮的叫声居然让老子我底下很是来劲!”张县笑道:“那就让武都头替蒋爷吹箫,不是很好!”蒋门神道:“正有此意!”便拿下脚,掏出自己的阳物来,在手里耍弄的硬了,分开腿跨骑在武松的长枷上,将那恶根直伸到武松的脸前。只觉得一股下体的骚臭刺鼻,武松待要躲闪,却如何能够,被蒋门神捏开牙关,那巨大的肉棍就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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