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嫌弃的话,先换上我的裤子罢,我正好教你用月事带。”
凤儿就挪着小步跟她一点点下楼,偶尔路过的房间里,传来着“嗯嗯呀呀”的浪叫,夹杂着木床嘎吱嘎吱的声响。还有路过的姑娘见到她殷红的裤裆,笑嘻嘻地恭喜着她,有的还从房里给她拿红糖,可她觉得那笑不知为何就是假得很。
出了栖梦楼,绕到楼后,就是下人房,玉玫这样的侍婢们轮值时就休息在这。进了屋,还没缓过神,凤儿觉得腰带一松,下身就被玉玫剥了个干净。
纤细笔直的小腿,光洁紧致的膝盖,随着发育刚刚有线条的大腿,再往上,就是少女的花丘。细细软软的浅褐绒毛蘸着些许血水珠,红色的经血一吐一吐从股间贝肉中咕嘟出来,顺着大腿滴流而下,殷红刺目,却让人欲火喷张。
凤儿觉得难为情,玉玫却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找出一方干净帕子,沾湿,把少女大腿上的血擦干净,又换一方干净的,沾水覆上她的穴口,轻轻揉擦。
玉玫的手温暖柔软,凤儿在这揉擦下,竟然涌出一股快感。那帕子的纹理轻轻摩擦着花核,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揉着,好舒服啊,跟被锦哥哥抽插出的快感不一样,是另一种酥麻酸爽,让她忍不住想哼唧出来。
“姑娘以后要记得,月事的时候,不可以房事,也不可以自渎,姑娘自渎过吗?”
玉玫的语气跟她表情一样没有情绪,凤儿的小脸已经有些潮红,听话的点点头回道:
“知道了,不过我不会自渎。”
凤儿知道自渎何意,她所住的春晖苑,起夜喝水时偶尔会听到附近房间里传来娇声娇气的呻吟喘息,跟栖梦楼那些房间里的声音相似,但又不一样,后来锦哥儿告诉她,那是有了欲望的少女,不能找男人疏遣焚身浴火,只能自我解决。
玉玫给凤儿擦拭干净,把那布包打开,抻出一条绣着杏花的布条,最宽处垫在凤儿花穴正中,两头向上一提,连部分臀沟一起,用两端的细带子在腰间一个交叉捆了个严实。这种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凤儿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玉玫起身,找到自己的一条也是碧色的裤子给凤儿穿上,并没有亵裤。“姑娘将就一些,亵裤这种东西,不方便穿他人的,一会奴送你回春晖苑,帮您收拾一下,润娘完事了会告诉公子,你就准备搬去关雎馆了。”
凤儿眼睛一亮,关雎馆啊,终于她也等来这一天,终于要经历那些让丫头小子们都红着脸窃窃私语的训练,也终于能日日见到教习师傅——园子的掌事之一,传说中谪仙般容颜的冰肌公子。
玉玫依旧在喃喃嘱咐:“去了关雎馆,姑娘就要好好跟着公子学习,能不能在咱们蝶园有一番地位,能不能在栖梦楼跟润娘子住得近,就看你的努力有多少。”
这里是蝶园,大岳国都城龙州规模最大的妓院,女妓男倌,连畜生都是一等一的容色,以色事他人的地方,难道不是有色就够的?凤儿心中疑窦,歪着头看着玉玫。
玉玫看着她与润娘并不十分相似却同样出挑的小脸,拍了拍她的肩,看着她那双公子口中最美的琉璃孔雀目轻轻说道:“咱们蝶园,是出卖色相的地方,但色相仅仅是生存的基本,要能在蝶园欢喜厅榜上有名,光有容颜,等于什么都没有。你要学的还多得很。”
她顿了一下,又说:“润娘子能有今日,也并非全是因为她的美貌,美貌是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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