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神就又晴天白日一柱擎天,程员外今日真是超常发挥,毕竟人到中年,不是那火力旺的少年郎,唯恐自己这一轮交媾结束,园子就派人送一块灵位回家让妻妾们哭去罢。
“润娘你这妖妇,你是不是修炼什么功夫要拿老夫采补?操了你这么多年,这骚穴咋还不松?如今咱凤儿都快让人操了,以后若抢了你风头,你是生气还是高兴呢嗯?”程言辉低头贴着润娘的脸庞,用自己唏嘘胡渣轻蹭她因兴奋而泛红的香腮,对着她红透的耳根轻语。
润娘耳根敏感异常,轻轻吹气都能令她淌骚水,偏偏这位老主顾,下面肉棍子在自己骚洞里搅合,时不时碰到极乐开关,搞得她“相公、亲爹、祖宗”浪叫不停,这耳边细语却是不正经地唠起家常,羞恼得她狠狠收了一下后庭,带起下体的肌肉群一并紧紧地收缩抽搐一下,肉穴里的媚肉们服从命令听指挥纷纷对着程言辉的肉棒子发起致命一击——
“啊!娘子不要夹了,相公错了,相公这就好好插你,不闹了啊,再夹交代了!”
程言辉被她这一夹,尾椎处一阵快感窜到脑门,龟头一抖,险些精关失守。赶紧好声好气哄着润娘又缓缓地抽插几十回合。
润娘两腿分开一个绕圈,搭在程言辉的肩膀,整个人叠了起来,稍稍抬头就看见自己水腻肥嫩贝肉包裹着一根黝黑粗壮的男根,那男人一杵一杵在她因为多次高潮而充血红肿的肉穴打夯,“啪叽啪叽”四处飞溅着汁液,清的浑的,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男精。花核挺立锃亮,每次被这大肉棒子插一下,它就娇俏地钻进人家浓密卷曲的耻毛里,抽出时微微颤着,好像被哥哥姐姐游玩抛弃的小女孩。润娘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二指夹起这颗风骚豆,快速揉搓起来,被男子操干的痛快又加上一层自渎时的快慰,这么一来,这高潮来得没个不快。
“员外只管插穴的吗……这里都胀得不行也不给……不给揉揉……还想有命从我身上下来……就……哎呀……嗯……就……嗯……就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嘛……”润娘骚浪的放着话,拼命向上挺动着丰满圆臀,让那根阳物插得更深更深,感觉赤珠都要挤扁。
程言辉也发觉润娘快到了,昨夜到现在操干不停,妇人肉穴早就敏感至极,即使润娘阅根无数,又有园子灵药护体,这么不停地操弄也是对女子身体无益,再说了,他自己也受不了啊,这回有没有东西能射给她都是个事呢。
他把润娘翻了个个儿跪背对着他,掰开对面雪白肥厚的臀肉,慢慢地,一点一点,将自己硕大狰狞,青筋环绕的阳物挤进润娘的肉穴,再缓缓地,一寸一寸,拔到只含着龟头。深吸着气,耐着性子循环着,直到身下的润娘腰肢越扭越快,使劲儿觉着大屁股往后套他的阳具,胡乱甩头,后背尽是香汗,开始大喊着“我要我要!快给我快给我!”然后又是“爹爹祖宗好哥哥”胡乱说着骚话,他才好比触动机关,快马奔腾的节奏速度抽插,把润娘的呻吟撞得细碎,把她的臀肉撞出浪花,肉穴突然猛烈往外挤着他的硕大,他知道润娘马上要来了!
他拔出阳具,随之代替的是三根手指,不顾润娘颤抖疯狂扣着她极乐点,不过十几下,润娘带着哭腔大喊着:“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
一道水箭自那穴口上方射出,“噗——”地砸在身下锦袍上,一个小水坑,每扣一下便射出一道,十几下方淋漓停歇。
喷水过后的润娘仿佛木偶断了线,趴在自己的淫水滩里轻轻喘息,程言辉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庞,另一手快速撸动下体的欲望,一声闷哼,把不多的子孙精射在润娘的香腮上。
玉玫不在,没人收拾,二人留着一摊狼藉,搀扶着腿软的彼此挪到还算干爽的床上,从欲望顶端走下来,刚刚的苟且男女不见踪影,床上并排躺着的已是一对为女儿操心的平凡男女,云雨过后唠着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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